來不及反應吧。”胥昭弱弱替他解釋了一句。
瞬遂卻搖頭,“不該啊,按照主子的反應,不會來不及。”
瞬風翻個白眼,這樣都看不出來?主子故意不用輕功而已。
只是他高估了這泥田,看著淺淺的水,沒想到還有點多。
結果溼了一身。
“快點走,主子已經先走一步,我們得趕緊回去。”
“兩人弄成這樣,需要洗個熱水澡換掉身上的衣衫了。”
“對對對,快走,今日沒做飯,根本沒熱水。”
得要趕緊回去幫兩人生火燒水。
幾人也急忙快走起來。
影墨身上醉醺醺的胥老蠕動兩下,口中嘟囔一聲。
“丫頭好樣的。”
說完還咂巴兩下嘴。
耳邊冷風呼呼作響,一團一團黑影從眼前閃過,急速向後退去。
溫梨被他緊實有力的手臂緊緊圈住腰肢,她瞪大雙眸,緊緊抱住他一臉驚奇。
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嗎?嘿喲,這飛起來的感覺還真不賴。
腳尖點過樹幹、踩過石橋、跨過溪溝,身後光點漸漸變小。
速度好快,她盯一眼緊抿著雙唇不說話的人,伸手將他粘在臉上的溼發拿掉。
她小聲說道:“對不住,你不要緊吧?”
蕭行嚴斜她一眼,聲音喑啞:“你說呢?”
溫梨閉了嘴,聽說撞到那個地方,比捅刀子還疼。
這真是讓人無地自容,她好像傷了他的大鳥不止一次了。
這會不會真好不起來?徹底成太監吧?
都這時候了,她腦袋瓜裡還在胡思亂想。
蕭行嚴深吸一口氣,恨恨道:
“你傷了它不止一次,溫姑娘,這輩子你若是不對它負責,它可不肯善罷甘休。”
溫梨張大嘴巴,啊一聲,片刻才反應過來,這人竟然在跟她開黃腔。
“黃行嚴。”這下別說脖子,身體都要熟透了。
“抱緊,掉下去我可不負責。”
說著手一鬆,嚇得溫梨立刻圈緊。
某人嘴角一勾,黑夜中的笑如野狼一般深邃。
腳尖往院子籬笆上一踩,連門都不開,直接越過籬笆,抱著人穩穩落在院子中間。
掃一眼漆黑的院子,抱著人直奔廚房,將人放下,撩過太師椅上的大氅直接將人裹住。
還不等溫梨怕弄髒他衣服,蕭行嚴已經取出腰間火摺子,拔開蓋子一吹,蹲下去就抓起一把稻草點燃塞進灶膛。
溫梨看得驚訝。
“你會生火?”
某人不答。
“不是你上次……黃行嚴,你是不是又在忽悠我?”
“看多了就會了。”
溫梨瞪他,鬼才相信,上次鐮刀他也這麼說。
蕭行嚴熟練地開啟鍋蓋,提了木桶兩步跨出廚房,去石臼那裡提來水,將水倒進大鍋中後。
他將她擁著按到火口邊去烤火。
溫梨急忙大喊,“衣服要弄髒的。”
“髒就髒了。”他不以為意,蹲下去就挨著她坐,拉開大氅一邊,將自己也裹了進去。
溫梨伸手擰他手臂,咬牙道:“讓你騙人,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騙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