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地咬著自己唇瓣。
他輸了,還沒開始就輸得徹底。
可他還是不甘啊,憑什麼?
蕭行嚴餘光瞟他一眼,冷聲警告:
“謝三公子,話已經說得明明白白,希望你好自為之,莫再做無謂的糾纏。”
說完,用自己高大健壯的身軀將她擋住,低下眼眸關心詢問:
“梨兒,剛才有沒有傷到哪裡?”
“進去讓我看看,你剛才是不是扭到腳了?”
溫梨輕輕推搡他靠得太近的身體,搖頭道:
“沒有,就踉蹌了兩步,沒傷著。”
“哪一隻?”
他還是不放心,瞄一眼她腳腕,蹲下身去確認撫摸。
既然已經互通心意,他也沒了顧忌,伸手直接覆上她的腳裸。
溫梨略一吃驚,下意識就要後退。
“別動,仔細再摔了。”
那雙寬大有力的手一握,剛好一手包住她細長的腳踝。
為了防止她後退往後摔,另一隻修長的手臂護在她腰肢,渾厚的嗓音柔聲輕哄:
“我摸摸看有沒有扭到骨頭。”
溫梨老臉一紅,急忙提醒。
“你快起來,我真沒事。”
“婆婆和燕兒他們都看著呢,快點起來。”
拿著空碗已經下來的影墨也正好躲在院門外探頭看好戲。
某人卻毫不在意,臉不紅心不跳掉繼續幫她摸骨。
“怕什麼,都是自己人。”
如今她光明正大回應,他巴不得讓全天下人都知道她是他的準王妃。
還怕別人知道的?就怕別人不知道。
省得有些人總打她歪主意。
“確實沒傷到,以後別再做這種危險的事情。”
“你爬上那個大缸要做什麼?”
溫梨嘿嘿一笑,拍拍他手臂。
“你來得正好,我需要一個身強體壯的人幫我把那些白菜踩下去。”
“我和燕兒都太輕了,根本踩不下去。”
輕笑一聲,蕭行嚴朝門口看夠好戲的影墨吼一聲:
“沒聽到少夫人的話嗎?”
“來嘞主子。”
影墨貓著身子飛快奔過來,滿臉興奮。
哎喲佛祖保佑,他待會兒得趕緊去信給福老,他們未來王妃這次真穩了。
溫梨擰他一把,惱羞道:“你.....你胡叫什麼?”
“哪有胡叫,遲早的事情。”
“反正你親口答應了的,不許耍賴。”
“誰耍賴了,本姑娘一言九鼎駟馬難追,敢愛敢恨。”
“不過你最好考慮清楚,我可是很自私的,你要是敢揹著我有別的女人。”
目光往下一移,溫姑娘抱胸一翹下巴。
“老孃閹了你……嗚。”
“我的小姑奶奶,你是女子,這種話以後悄悄在房中與我說就得了。”
這種閨房之樂,怎能大聲宣揚給外人聽。
他捂著她小嘴附耳柔聲誘哄:
“都聽你的,你要閹要割還是要烤,都隨你意。”
“走,與我去書房,我有件重要事情與你說。”
一臉笑意躍上大缸的影墨正要開始發力將拱起的白菜踩下去。
聽到兩人那赤裸的對話,一個趔趄差點滾下來。
哎喲娘哎,姑娘果然沒讓他失望。
孫婆婆急忙捂住燕兒的耳朵,連忙教誨,“可不能學姑娘這樣,曉得了沒。”
謝淮序黯然地轉過身,顫抖著手將淌落的淚痕抹去。
鬆了緊咬的雙唇,正要抬腳進屋去收拾包袱,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