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某人用五指姑娘服務完自己,壓下被撩撥起來的慾火。
換了一身衣裳,神清氣爽地出來見人時。
天色已經微沉,天空中再次紛紛揚揚,飄起雪花。
他緊了緊身上的披風,望一眼簌簌飄落的雪片。
嘴角一勾,忍不住摸上唇瓣,回味起剛才那瘋狂滋味來。
果然自己試和心愛之人試起來的效果大不相同,簡直天差地別。
方才被她勾著,他溫柔回應,由她採擷,任她主導。
等她累了,他才奪回主導權,扣住後腦勺,打算攻略城池時。
她猛地再次睜開雙眸,輕啟朱唇,微微撕咬一口他唇瓣。
瞄一眼側邊的小塌,她揪住他衣領將他拉到小塌邊。
一把將他推倒,邪魅一笑,立刻撲了上去。
很快便一發不可收拾。
蕭行嚴吃了一驚,他只想與她親熱一下,結果現在情況有點不受控制。
他努力剋制自己,耳邊一直迴盪著胥老的提醒:半年內不得行房事。
加上兩人還沒到真能深入交流的地步,多少還是要顧及一下她的名聲,剋制一下,他喘息著想拉開她,
結果身上之人變本加厲,一邊叼啄著他唇瓣,一邊開始拉扯他上衣,靈巧的手鑽了進去。
蕭行嚴暗道一聲不妙,抓住她作亂的手。
奈何手抓住了,那誘人的紅唇和身子又開始不安分起來。
她這有意無意的撩撥和磨蹭,簡直就是在玩火。
直到脖頸被她輕啄一口,他一個激靈,某處發生變化,很快支稜起來。
臉色一沉,翻身將人壓下。
蕭行嚴氣息粗重地在她耳畔嘶啞誘哄:
“溫梨,你惹火了知不知道?”
身下之人被他咯到,那迷離霧靄的眼神立刻清醒過來。
溫梨對上他滿是灼熱濃烈的視線,身體一僵,將他一把拉下來。
深嘆一口氣,蕭行嚴閉眼,知道今日不用一下她的手,與她坦誠相見,估計是沒法全身而退。
罷了,反正他們是要做夫妻的,不突破最後一步,就當提前熟悉彼此。
本想繼續哄著她,引著她慢慢探索,結果一個調轉,他又被她翻下去。
身上一輕,小狐狸從他身上起身,快速衝下小塌,溜之大吉。
溜得那叫一個快,毫不猶豫,不帶一點商量餘地。
最後獨留他卡在榻上不上不下,難耐得要死。
嗯,真是好樣的。
某攝政王深吸一口冷冽的寒風,睜開眼,打算進去找人好好算賬。
瞬風伺候完蕭行嚴沐浴更衣,等他走後,他招來暗處的影衛,將撕破的褻衣包好讓他們拿去處理掉。
整理好耳室,這才不緊不慢也往廚房隔間走去。
溫梨已經在孫婆婆的協助下,將需要燻烤的臘肉醃製好,明天拿出來掛上去就行。
既然殺了年豬,那殺豬飯肯定少不了。
這麼有意義的日子,她擼起袖子,打算親自操刀。
今晚做頓豐盛的殺豬飯,讓大家吃個飽。
她取出兩條排骨,讓影從幫他砍成小段,又讓孫婆婆幫她切了許多肉片。
她則帶著燕兒去溪邊清洗豬肝,處理豬腸。
一會兒吃完晚飯,她要灌個臘腸。
待所有配菜準備整齊,連晚上要灌香腸的餡都調好了。
某人慢悠悠踱步進來,徑直走到她面前。
溫梨可沒工夫搭理他,餘光瞄一眼,揮揮手。
“坐著烤火去,別杵在我面前,礙手礙腳的。”
這才剛剛親密過,想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