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咽不下被人欺騙這口氣。
只要主上再好好哄上一鬨,應該是沒問題了。
林老好笑地睨一眼站在一旁無奈挑眉的逆徒,柔聲繼續哄道:
“那我讓他師傅替你打,你站一旁蹲著數,一個一個慢慢數,數到三十下再停。”
“你放心,他師傅打人一絕,一棍下去,表面看不出什麼傷痕,但內裡的肉早已碎裂。”
“到時候這傷會慢慢從內裡開始腐爛,爛到面板上後,那皮會一塊一塊掉落,令人永生難忘。”
“三十軍棍說多不多,按照他這體格,去半條命沒問題,躺床上養個兩年也就能活過來。”
溫梨一驚,盯向這慈眉善目的白鬍子老頭,悄悄挪了屁股,小聲嘀咕:
“這也忒狠了點,又不是罪無可赦。”
林老拿眼瞄她神色,繼續提議:
“小梨兒要是有那麼點心疼,那就打個二十板,給他點教訓,大不了躺個半年。”
“不行,他要躺半年,不還得是我伺候,我才不要。”
“哦,那就十下吧,十下剛剛好,也就躺個大半個月,剛好不用成親了。”
“就是等胥神醫回來,得麻煩他老人家再幫忙治一治。”
“這十棍下去,他師傅再加重點內力,讓他回到以前無法傳宗接代的模樣,省得他興風作浪。”
“招惹這麼漂亮的小姑娘,還讓她傷心欲絕,活該!”
“來人,抬長凳,取棍子。”
“瞬風影墨,去把瞬遂叫過來,把你們主子綁了,按住!”
“啊?”
躲在門口的三大護衛差點撅倒,還以為老爺子開玩笑哄姑娘呢。
這是打算來真的?
“啊什麼啊?老頭子我什麼時候開過玩笑,動手。”
“這.....”三大護衛徹底傻眼。
旁邊就有長凳,蕭行嚴自己伸腳一勾,將長凳橫在她面前。
衣袍一撩,打個圈塞在褲腰上,帥氣一趴,不帶一絲猶豫。
楚先生一眼瞄到水桶旁邊立著的扁擔。
一聲不吭走過去抄了扁擔就過來,高高揚起直接打了下去。
啪啪啪三聲,趴在凳子上立刻捱了重重三棍的男人低低悶哼一聲。
溫梨嚇得一哆嗦,驚得她急忙一把撲上去護住。
“不許打了,要打要罰也是我的事兒,不用您二老動手。”
林老摸摸鬍鬚,笑歪了嘴角,繼續添一把火。
“如此好良機,小梨兒別心疼呀,我們正巧也窩著一股氣。”
“這小子竟敢坑蒙拐騙,把你拐進他狼窩。”
“幸好你還沒與他成親,為時不晚,不然我們竹山的臉面都要被他丟光了。”
“平日礙著他身份,我們不好隨便動手,今日難得,託你的福。”
“你讓讓,讓師祖再打他幾個大板子。”
溫梨整個人趴他身上,打死不讓。
“不行,他是我夫君,打壞了您又賠不了我一個。”
“我就氣不過。”
“那你要怎樣才能消氣呀?”
溫梨撅著鼻子兇他,“讓他把那封休夫書還給我,我就原諒他。”
那可是她最後的底牌,堅決必須要拿回來。
捱了三記重棍的攝政王心底樂開了花兒。
果然她心裡是有他的,就這麼三棍,讓她當眾表露心意,值!
不想剛開心沒一會兒,媳婦就還是堅決問他要那封休夫書。
他頭疼。
“梨兒,真不是我拿的,我發誓。”
“那你重新再寫一封。”
“啊?再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