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母帶過來。”
“先說清楚,我的診金可不便宜,我給他診治,診費三萬兩。”
“你想好。”
謝淮序輕攏眉目,按照他們目前的情況,三萬兩,是個不小的數目。
但母親的身體要緊,他不能放棄,咬咬牙,點頭道:
“只要您能救我母親,診金依您。”
倒是個孝子,這麼高的診費也要堅持救母。
胥莊正眼打量起他來,樣貌看著沒比身旁這個差多少,也算個不錯的青年才俊。
他興趣一起,問道:
“哪兒人?”
“晚輩興州翼城謝府二房嫡子。”
“年方几何了?”
謝淮序一愣,看一眼剛才問過同樣問題的人,拱手回道:
“晚輩今年二十有一。”
“可有家室?”
“未曾娶妻,也不曾有家室,更不曾定親。”
“哦?”胥老眯了雙眼,從頭到腳又將他看一遍,滿意點頭。
“那你在這裡住兩日,我給你調製一味藥。”
“來的路上給你母親服下,不然她受不住這一路顛簸。”
謝淮序大喜,趕緊道謝。
“多謝胥神醫!”
“您要讓他住下?”
一直沒開口的蕭行嚴劍眉一擰,拔高聲音問小老頭。
胥莊奇怪看他,“怎麼?您不允許?”
“那藥要現制,最快也要兩日,不讓他住下,你讓他去哪裡?”
“讓他回縣城去,小院這麼小,沒房間了。”
“不是還有一間?”
“沒打掃過。”
“讓燕兒或孫婆婆隨便打掃一下不就好了?”
“來來回回多麻煩,配藥的時候我還要仔細詢問他一些情況的,住到縣城去不方便。”
“那是我的人,不服侍外人。”
胥莊白他一眼,“哎什麼時候這麼小家子氣了?您好歹……”
“行行,不敢勞煩您,那我讓丫頭去收拾。”
“梨兒。”
“哎!什麼事爺爺?”
溫梨剛準備好一些瓜果,帶著燕兒朝他們走過來。
“沒事!”
蕭行嚴氣得將手上茶盞一丟,起身朝影從下令:
“叫孫婆婆去隨便收拾一間房間給那兩人。”
“啊?哦,是主子。”
看著主子怒氣衝衝朝姑娘走去,影從有點看不懂。
但是看主子這反應,恐怕是這新來的公子讓他不喜了。
嘿,難得,這是主子第二次失態。
溫梨被他一把拽住,轉過身,端著果盤驚呼。
“哎黃行嚴?你幹什麼呀?”
“練字。”
某人冷著臉鉗住她雙臂。
溫梨掙扎,“不是,客人這邊還沒招待呢。”
“這麼多人,不用你招待。”
直接將人半路截走,蕭行嚴黑著臉將她手裡的瓜果丟給燕兒,拉著人朝書房走去。
溫梨被他半拖半拉強制帶走,一臉莫名其妙。
“黃行嚴,你發什麼瘋呢?”
書房門啪一聲關上,胥老濃眉一抖,急得跳起來,抖著手質問一旁的影從:
“你家主子啥意思?不會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
“他趁我不在幹了什麼?”
影從揉揉鼻樑,朝他嘿嘿咧嘴一笑。
“沒做啥,剛上午的時候姑娘答應了要好好練字,主子很嚴厲您是知道的。”
“瞬遂、胥昭,走,你們也到練字時間了。”
將看好戲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