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子祿和子壽站起來先走,子福和子晴邊走邊問道:“夏家因為什麼來的你知道了嗎?”
“沒有,我不過剛進門時聽見了一句,好像出了什麼事?會影響到傅家和秦家?”子晴問道。
子福站住了,說道:“我還沒打聽清楚,不過,好像他們三家都脫不了干係,具體事有多大,目前還不清楚。”
“可是我方才見四弟妹,好像跟平常一樣,沒見她有什麼擔憂之色。”子晴問道。
子福正要說話,春桃喊道:“爺,就等你們了。”
子福便道:“回來再說吧。”
飯後,子晴陪著沈氏和夏太太以及夏老太太說了會話,夏太太提出了舟車勞頓,先帶著老太太回去歇息了。子晴忙問沈氏究竟夏家出了什麼事。
原來,這秦大人因和傅大人是姻親關係,這秦大人便和廬州知府對調了一下,可巧,朝廷要在廬州開採銅礦,府衙自然佔了先機,這秦大人秘密也買下了附近的幾座山,想等以後私下開採。
“可是,這跟傅家和夏家有什麼關係呢?”子晴問道。
“秦家覺得一家的風險太大,便把傅家和夏家也拖下了水,如今,朝廷已經知曉了此事,據說,聖上雷霆大怒,至於怎麼處理,還真說不好,估計,年底他們都該進京了。”沈氏嘆道。
子福說道:“原來是這個,我說我怎麼一點風聲也沒聽到?要是別的貪汙受賄的事情,吏部便能知曉。”
子晴笑道:“難道他們不知道,這山是我們捐的嗎?”
“這個,我沒跟她們說,理她呢。放著好好的官不做,偏想著外財,虧得咱們沒在安州,不然,還不拉著咱們一塊買了,這事,可就麻煩了。”沈氏說道。
“估計烏紗帽是難保住了,看聖上的心情,聽說,前些日子買的第一批槍藥進來了,那銀子,還是從林康平他們的船運掙來的,松江府的紡織廠也開始掙錢了,聖上的心情應該還不錯的吧?”子福說道。
“聖上的心意,你們做臣子的,千萬不許去揣摩,一個不甚,大禍臨頭了都不知怎麼來的?還有,他們幾家估計會找你去求情,因為小四沒在,你可仔細想好了。”曾瑞祥對子福說道。
子福回道:“爹,放心吧,這點深淺我還能不知。”
“那四弟妹知道了嗎?”子晴問道。
“應該是不知,小四沒在,她能使上什麼勁?不過白添惱罷了。”沈氏說道。
子晴回到家裡,想著這人心,果然是貪的,這陳家剛犯了事,被貶到梅州了,沒想到這秦夫人還不吸取教訓,偏生還把傅家和夏家拖下水,看來,這世事果然難料,想當初,子喜跟傅家提親時,曾家還什麼都不是,這才幾年,傅家卻停滯不前了。
子福的意思,這三家的事,要說大也不大,因為朝廷還沒明文規定,百姓不許買山開礦,可就是時機不對,這朝廷大張旗鼓地開礦,你為了一己之私,利用官職上的便宜佔了先機,顯然不合時宜。
因為這夏太太,子晴幾乎不去子雨家串門了,一般都是在子福家請安時問幾句,夏太太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了傅氏,傅氏還有些不大相信,很是哭了幾場,偏生什麼忙也幫不上,想給子喜寫信,對方連個固定地址也沒有,想託個人從皇上那探探口風,可平時來往幾家夫人太太,級別都低,壓根就沒人能見到皇上。
傅氏像沒頭的蒼蠅碰了幾天壁,子福勸她不如等她父母來了再作打算,畢竟她父親做了這些年的官,總還有些熟人同僚的。
傅氏聽了也只得作罷,這時,堪堪二個月的時間又過去了。
進入十二月,下了好幾場大雪,子晴更是足不出戶了,成天抱著一個手爐偎在了炕上,陪著嫣然下棋,玩鬧,小翊現在也不每天過來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