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你那臭手!”暴喝一聲秦天德幾個箭步竄入了涼亭內,抬腿就是一腳揣想那個身材頎長的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顯然也是練過,身形輕閃,就避開了秦天德兇猛的一腳。皺起眉頭,剛要說些什麼,秦三牛二娃已經帶著下人叫喊著衝了過來。
“把他拿下,若敢反抗往死裡打!”
年輕人火氣也大,看到秦天德帶著這麼多人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大打出手,當下也來了脾氣。只可惜雙拳難敵四手,雖然他的功夫遠高於秦三等人,奈何寡不敵眾,最終被七八個人摁在地上。
“官人,不要啊,你誤會了。”看著眼前的混亂局面,以及臉色鐵青的秦天德,齊妍錦只以為秦天德誤會了什麼,連忙開口解釋。
可是秦天德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當下一擺手,說道:“錦兒,有話待會兒再說,為夫先收拾了這小子!”
年輕人好幾個壯漢摁在地上,苦苦掙扎脫身不得,又聽到齊妍錦對那最先對自己動手之人口稱官人,立刻停止了反抗,高喊道:“妹夫,別誤會啊!”
“我呸!老子就一個舅兄,遠在泉州,你他孃的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秦天德朝著年輕人臉上拔腿就是一腳,“把他捆起來,堵住嘴,若是讓少爺我在聽到他一聲聒噪,要你們的好看!三兒,你來捆,捆好了丟到柴房!”
秦三跟隨秦天德已經好幾年了,很清楚當秦天德讓他捆人的時候意味著什麼。當下朝著年輕人的軟肋狠踹了幾腳,踹的對方氣力不接,然後結果下人遞過來的麻繩,熟練地將對方捆了起來。
等到牛二娃帶人將這個被秦三捆好的年輕人拖到柴房的時候,涼亭內已經只剩下了秦天德和齊妍錦,而秦三則是帶人站在涼亭外的遠處戒備,防止任何人靠近。
“官人,你真的誤會了,他因當時奴家的堂兄,並非官人想象的那般。”臉上淚水未乾的齊妍錦解釋道。
秦天德伸手輕輕的替齊妍錦抹去了臉上的淚痕,說道:“錦兒,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你不用解釋的。”
“那官人為何那般對待他?”
秦天德沉默了片刻,感覺那個混蛋應當已經將齊妍錦的身世合盤托出,否則齊妍錦不會落淚。
“因為他說了不該說的事情。”
“官人你。。。”齊妍錦一聲驚呼,白皙的小手掩著櫻唇,“你早就知道了奴家的身世?哦,奴家明白了,怪不得那晚官人留宿,還說出了那麼古怪的話語。官人既然早就知曉,為何還要欺瞞錦兒?”
流水雖柔,也有其剛的一面,齊妍錦雖然性格溫婉,但此刻卻展現出與溫婉截然相反的一面看向秦天德。
“三兒,命人將那傢伙扒光,用麻繩沾了鹽水抽其背部,老子不要看到他背上有一塊好肉!”
秦天德怒了,他捨不得齊妍錦,不想看到齊妍錦發生任何的變化,而且老哈也曾經說過與他的合作不會牽扯到齊妍錦,可為何西遼人來到後第一時間就找上了齊妍錦?
原本齊妍錦能夠幸福平安的度過一生,由他的照顧不會被任何事情困擾,也不會受到任何傷害,可是那個西遼人的到來改變了這一切,眼前的齊妍錦顯然失去了之前的溫婉性格。
“錦兒,你,都知道了?”秦天德有些艱難的問出了這句廢話。
“嗯。”齊妍錦應了一聲。
“你沒有想過他在騙你?”
秦天德不想讓齊妍錦知道其身世,除了擔心齊妍錦會因此受到傷害傷心難過之外,還擔心齊妍錦會被牽扯到與西遼結盟一事中。
他和西遼的私下結盟,若是像老哈說的那般,不將齊妍錦牽扯進來,則是一種純粹的合作,雙方在表面上是平等的合作,這是他能夠接受的。
然而對方居然將齊妍錦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