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是玩一玩,從來沒有過納妾的意思,但這一次卻動了心,無論如何要將齊姓女子收納為妾。
當時秦非夫婦皆不在府中,府中的下人有沒權拒絕,於是秦洪操辦了婚宴,同時派人將訊息通知秦非夫婦。
可誰知洞房花燭夜當晚,那齊姓女子居然趁著秦天德有些醉意沒有防備的時候,用銀製燭臺狠狠的打在了他的後腦,直接導致了秦天德當場昏迷,遲遲不醒。
“天德,你長這麼大為娘都捨不得動你一根手指頭,這個小賤人居然敢用那麼沉的燭臺打你的要害,險些害死了你。為娘若不讓人將其活活打死,如何能夠平息為孃的心頭之恨!秦洪。。。”
“娘,等一下!”秦天德連忙阻止,“娘這件事情就交給孩兒處理吧,再說了也多虧她打了孩兒一下,要不然孩兒還像以前那樣不懂事理呢。”
“你該不會是還對那個小賤人念念不忘吧?為娘就不明白了,憑藉咱家的身份地位,什麼樣的女子你得不到,何必留戀一個流民女子?”秦李氏擔心自己的兒子,有些不樂意,“聽說朱縣令的女公子前些日子來了錢塘,傳聞此女自幼穎慧,博通經史,能文善畫,精曉音律,尤工詩詞,素有才女之稱。
如今年芳二八,待字閨中,回頭找個媒人引路,讓你父上門提親,何必在乎一個區區的流民?”
“娘您別說了,孩兒的事情就讓孩兒做主吧,行嗎?孩兒求您了。”
秦李氏最是溺愛秦天德,看到秦天德苦苦哀求,最終點了點頭:“秦洪,你去將那個小賤人帶來交給少爺。”
“娘,不用了,你不是答應不管這件事情了麼?而且您和爹剛趕路回來,想必身子有些倦乏,還是回房休息一下吧。”
秦非一直在留心秦天德談吐,他發現自己的兒子明顯變了,不論是說話的口吻還是言談舉止都比以前成熟了很多,心中甚是安慰:“好了夫人,既然天德不想你操心,咱們還是回房歇息吧,這些小事就交給天德好了。”
看到秦非和秦李氏轉入後堂,秦天德對管家秦洪說道:“秦管家,你去把秦二秦三找過來,讓他們帶我去見見那個女子,還有以後就讓他們跟在我身邊好了。”
“多謝少爺提攜,可是少爺,小的那不成器的小兒子頭腦有些不好使,小的擔心他會給少爺惹麻煩,要不以後還像以前那樣,只讓秦二跟在少爺身邊伺候吧。”秦洪心中喜悅,但嘴上卻是另一種說法。
他是秦府的管家,自然知道秦府的將來必將落在秦天德的手上。而他在秦府多年,自然對自己的將來不是很擔心,但是自己的兩個兒子秦二秦三如果現在跟隨了秦天德,以後必定是秦天德器重之人,將來的日子也會好過許多。
秦二為人機靈,一直跟在秦天德身邊,而秦三由於孔武有力,在府中一直充當著打手的角色。如今秦三有機會跟在秦天德的身邊,秦洪怎麼可能不開心呢?
“無妨,”秦天德擺了擺手,“三兒為人耿直,心裡有什麼說什麼,本少爺不會在意,你去把他們叫來吧。”
秦天德的想法很簡單,作為一個外來戶,他必須擁有自己的班底,而秦二秦三是不錯的人選。尤其他們還是管家秦洪的兒子,這樣一來就等於把秦洪也拉到了自己身邊。
再說了透過白天的經歷,秦天德已經看出秦二機敏有眼色,秦三莽撞能打架,這也勉強能算是一文一武,讓他們跟在自己身邊,自己將來哪怕要做些什麼事情也有幫手。
齊姓女子被關在柴房,秦二秦三正帶著秦天德前往那裡。
秦洪已經將秦天德的話告訴了他們,兄弟倆的心情截然相反。秦二是擔心,擔心自己的弟弟秦三以後會再次做出一些冒犯的舉動,惹得性情變得古怪的秦天德生氣。沒錯,在秦二的心中,如今的秦天德就是一個脾氣古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