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門,成為了啟夏門的值守。
其目的就是為了配合我大哥做一些大逆不道的事。
但還沒有發動就被我二哥察覺了。
我二哥選擇了先下手為強。
後面發生的一切父親也知道,我就不多說了。
我就說說我大哥和二哥事敗以後,我長樂王叔都做了一些什麼。”
李淵咬牙切齒的插了一句嘴,“做了些什麼?他無論做什麼,你也不應該殺他,你沒有這個權力!”
李淵說到最後的時候,又喊了起來。
李元吉有些鬱悶的道:“他帶著麾下的從眾攻佔了武侯衛大營,並且據營死守,還在大營內胡作非為。
我派人拿著父親的旨意去招撫他,他不僅沒答應,還殺了我派去的人,並且將他們的腦袋懸在了旗杆上。
父親應該知道,攻佔我大唐的軍營,又斬殺手握聖旨的天使,並且懸掛人頭是為,在我大唐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不遵從大唐皇帝的號令了。
意味著反了。
也意味著跟大唐徹底的決裂了。
面對這一類人,大唐必殺之。
即便是最後降了,也得秋後算賬。
這是李淵間接的定下的一條祖宗成法。
雖然沒有立文字,可李淵對待王世充和竇建德都是這個態度。
就是這個態度,就足以讓後世的子孫們將其當成一條祖宗成法去遵守。
李淵半張著嘴,臉上的憤怒之色未變,可半響也沒有說出一句話。
李元吉看得出來,李淵這是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反駁他。
在李幼良把事情做的這麼絕的情況下,在很多人都知情的情況下,他是想替李幼良洗,也洗不乾淨。
所以他沉默了半響以後,惱怒的拍桉道:“誰給他的膽子,讓他做這種事情的?攻打十二衛大營,殺天使,懸首級示威,他這是要造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