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亮之前下班見過一次,盧紅霞跟一二十多歲小夥逛街,哪男的沒別的,就是一個字,帥,都快都快趕上他了。
許大茂很後悔,也跟懊惱,喝多了就在那罵罵咧咧,本就沒多少酒量,現在借酒消愁愁更愁,直接把自己幹趴下了。
周文亮嘖嘖搖搖頭,喝完最後一口酒,看了眼桌上殘羹剩飯,這些他是不會收拾的,讓許大茂明天自己收吧。
把許大茂整床上,周文亮拍了拍屁股,走了。
出門一吹小風,有點上頭,周文亮揉了揉臉頰,深深吸了一口氣。
聾老太太門前,傻柱坐那兒扇著扇子納涼,看到他從許大茂出來,連忙招了招手,喊道:“妹夫,妹夫,瞅哪呢,我在這!”
周文亮詫異:“哈,你這整天悠哉悠哉的,還挺得勁兒!
我都羨慕你了,這小日子悠閒,得的很。
歇了一個多月了,還沒好利索?”
傻柱抬了抬右手手臂,上邊裹著繃帶,吊在脖子上,嬉笑著:“還沒呢,醫生說我這再有半個月差不多就好了。”
周文亮看著傻柱這條手臂,忍不住一笑。
還挺壯。
之前傻柱渾身是傷,那麼嚴重,擱在別人身上,沒半年一年的好不了。但傻柱不一樣,就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回家又躺了一個多月,又能下地到處亂串。
,!
秦淮茹比他更壯,就在家待了兩星期,月子都沒出,就去軋鋼廠報道接替賈東旭崗位了。
要不說這年頭沒一個是嬌氣的。
秦淮茹是不去不行,傻柱這裡斷了,家裡又沒進項,吃喝拉撒都要錢,賈張氏拿著兒子補償金不給她,坐月子都不管她,不自己想辦法,等著孩子餓死。
不過,何雨柱這次進醫院,又花了不少錢,現在手裡沒多了。
“妹夫,我給你說的那個事兒,問了嗎?”
“什麼事兒?”周文亮茫然若迷。
“嘿,你可真行,我給你說了好幾遍,你嗯嗯的答應給我問楊廠長,把我調回食堂,怎麼現在又不知道了?”
“噢~”周文亮拍了拍恍然的額頭,他答應個屁,只是應付他而已。
“你說的是這個啊!我給問了。”
“怎麼樣?楊廠長怎麼說,是不是讓我回去了?”
何雨柱滿懷期待看著他,周文亮搖搖頭,嘆氣道:“我去幫你問,當時楊廠長還把我罵了一頓。你這個事兒,鬧的太大了,現在廠裡還沸沸揚揚,誰也不敢把你調回去……”
“啊!”何雨柱滿臉失望,嘟囔道:“不就是拿點東西嗎,怎麼會這麼嚴重。”
“你那是拿嗎,你那是偷。”
“就這還大驚小怪,廚子從廚房拿點東西,那不應該的嗎!俗話說,廚子不偷,五穀不收,這都是祖上傳下來規矩!”
周文亮無語,看來何雨柱這頓打是白捱了,根本就不長記性,到現在還沒意識到自己偷東西不對。
“你給楊廠長說說,我以後不拿廚房的飯菜了還不行嗎,讓他把我調回去,我不去掃地……”
想的挺美,你說調回去就調回去啊!
“我是無能為力了,我剛找了,楊廠長把我訓了一頓,我得工作還要不要了!
沒準再去找,楊廠長惱了,讓我也去掃地怎麼辦!
水兒以後跟著我就開始吃苦了……
這事兒啊,我是幫不了你,我看啊,你還是去找一大爺把,幾個廠長都給他面子……”
反正周文亮是搖頭不管,何雨柱能不知道去找易中海幫忙嗎,可易中海愣是推脫,還反過來批評,一堆大道理,說他偷東西不對。
:()從四合院開始的平淡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