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裡帶著嫌棄。
看著鮮活靈動的活寶們,胤禩的眼裡也閃著波動,那是豔羨和感嘆,為什麼自己的子嗣總是那麼艱難,這麼多年,自己膝下也只有弘旺一個阿哥,其餘的都是小格格,不過轉瞬間,心緒便恢復了正常,笑著說道:“四哥,四嫂。”
胤禛微微頜首,宛如微笑以對。
九爺!八爺!鈕祜祿天宇的眼中再次佈滿了震驚,隨後變為了恐懼,再然後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虧得今個封況是栽在王爺和大姐的手上,要是八爺和九爺動手,封況的事可就成為埋葬鈕祜祿府,汙衊削弱王爺勢力的導火索了,到時別說指望王爺救他們,不記恨他們連累了王府,痛踩一腳就不錯了。
“既然恰遇,四哥四嫂帶著兩個侄子上來一敘如何?”胤禩建議道。
“不用了,我們還有事。”淡漠的語氣。
“對了,我想起來了。”胤禟猛地合起摺扇,一臉戲謔的說道:“今個好像是四嫂的生辰,沒想到四哥也有如此一面。”
“那倒是八弟的不是,既如此我們就不打擾四哥四嫂了。”
“無礙”胤禛毫不在意兩人的暗諷,扭頭看向宛如,“我們走吧。”還是冰冷淡漠的語氣,但是卻可以感覺到裡面的溫情。
胤禩和胤禟,於他來說只是有著血緣關係的對手罷了,沒必要為了他們浪費自己的時間,影響出行的好心情,他們不值得。
胤禛不在意,不代表宛如不在意,見自己的男人被胤禩和胤禟一唱一和的奚落著,連帶著之前的怒火也引了出來,巧笑著說道:“九弟既然知道今個是四嫂我的生辰,那是否為四嫂我準備了賀禮?”敢笑話她的男人,怎麼也得讓他大出血一番。
“呃”胤禟語塞的看著宛如,似乎在猜測,為啥這女人不懂得矜持,竟然直接向小叔子要禮物。餘光瞟到蜷坐在牆角的女子,桃花眼一亮,笑著說道:“也是,四嫂生辰做弟弟的怎麼也要表示一下”摺扇指著那女子,“剛好這女子賣身葬父,弟弟我買下來,送給四嫂做婢女如何?”僅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不是個安分的女人,送到四哥府裡說不準還真能掀起些風浪呢。
牆角,蜷縮的抱著膝蓋的春柳,原本正在慶幸自己逃過了一劫,摹地聽到人群裡的驚呼聲,下意識的望向救了自己的一群人,尤其是看到身著上好蘇綢,氣質尊貴典雅的宛如,眼中是掩不住的羨慕,他們是皇家人嗎?這些曾經離自己非常遙遠的尊貴人物,竟然真的被自己遇到了。
聽著他們之間的稱呼,春柳仰頭看向胤禟,你也是皇族之人嗎?那似笑非笑的桃花眼,俊逸的面容,瀟灑倜儻的舉止,無一不牽動著她的芳心,如花的嬌顏染上紅暈,羞澀的低下頭。
心思恍然間,摹地聽到他要買下自己,心剎那間停止了跳動,可是下一刻,又臉色灰白的癱坐在地上。
奴婢!原來他是要將自己送人!就因為自己出身差,所以註定要做奴婢嗎?她不甘心,好不甘心啊!
胤禟的話讓眾人的目光全都移向了春柳。
看著梨花帶雨楚楚動人的春柳,宛如腦海裡自動蹦出一個人名,白吟霜,不是瓊瑤奶奶梅花烙裡清純動人的白吟霜,而是那些反瓊瑤小說中的愛慕虛榮在父親喪期便與男人勾搭****你儂我儂的反派女。
若她是真的只為賣身葬父,宛如不介意帶她回雅蘭院,反正多個人也吃不窮她。可是哪個至誠至孝傷心欲絕的女子會在父親未下葬時,有心思精描細抹塗擦胭脂水粉?而且她口口聲聲說她的父親死於疾病,可是宛如卻察覺出老人的體內有大量的淤血,絕對是被人毆打致死的,她為何要說謊?
況且此地乃是京城勳貴經常往來之地,自然也少不了紈絝子弟,只要稍有頭腦,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就不會在這裡賣身葬父,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