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之首就是這樣為皇上看病的”
“娘娘息怒,奴才知罪,可是皇上的外在症狀確實似得了風寒,不過奴才卻發現皇上的脈象極為古怪,若有若無……很是兇險。”
聽到李院判的話,太后頭一暈,桂嬤嬤連忙扶著她,“那……皇上為何會如此?”
李院判身子僵硬的跪在太后面前,額頭直冒冷汗,“奴才無能,還不知道原因。”
“你們…咳咳……”太后生氣的劇咳著,可也知道自己發脾氣也沒用,壓住怒火斥道:“還不趕緊想辦法救皇上”
聞言,李院判以及他身後的幾個太醫冷汗涔涔,他們也想救皇上,要不然他們陪葬是必然的,可是連病因都不知道,如何下手,若是有個好歹他們死得更快。
良久之後,李院判帶頭說道:“奴才們先開個方子給皇上退燒吧”無論皇上是中毒,還是中蠱術,這燒必須退去,否則很容易把腦子燒壞。他身後的太醫連連附和,即便出事也是李院判頂著。
太后畢竟年紀大了,熬了這麼久頭早就隱隱作痛。桂嬤嬤見狀,連忙按著宛如教的手法,輕緩的揉著她的太陽穴。
過了一會兒,太后見痛感還是未消,對桂嬤嬤擺擺手,“算了,別揉了,還是懷玉那丫頭揉的哀家舒服…要是她在…哀家……”太后感嘆的話語還未說完,猛的眼前一亮,連忙的說道:“快傳哀家懿旨,就說哀家思念弘曆和懷玉那丫頭了,馬上接他們進宮。”
雍郡王府,胤禛拿著暗報的手一僵,雪白的紙片悠然滑落,眼光閃爍的盯著紫禁城的方向,皇阿瑪……
“主子,宮裡傳來了懿旨太后甚是思念四阿哥和側福晉,宣他們連夜入宮。”
“嗯,爺知道,你去準備馬車,爺隨他們一起入宮。”胤禛手一揮,地面的紙片瞬間化為粉塵,然後披上織錦皮毛斗篷,朝雅蘭院而去,地上的雪傳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雖然大半夜進宮宛如很不樂意,但是想到太后,她還是掙扎著從溫暖的被窩裡爬起來,眼含惺忪的隨彩荷擺弄她的衣飾。
等她走出內屋時,胤禛正坐在主位上,宛如接過弘曆詫異的問道:“你怎麼在這?”
胤禛拿過彩荷手裡的白狐滾邊雀氅幫宛如披上,緩緩地說道:“送你們進宮。”
想到太后的懿旨以及胤禛的異常,宛如眼一眯,問道:“宮裡出什麼事了?”
胤禛繫著帶子的手一頓,沉聲說道:“皇阿瑪昏迷不醒”
宛如心中瞭然,所以太后才會連夜召她入宮,感情是讓她客串太醫啊
本就不平靜的紫禁城,因為太后莫名其妙的懿旨,以及胤禛三口的入宮變得更加詭異莫測。
乾清宮內燈火通明,卻也異常寂靜。
太后見到宛如三人的到來,連忙拉住正要行禮的宛如,焦急的說道:“丫頭,你來了,快……給皇上看看。”
一個太醫聽到太后的話,連忙阻止,“太后,不可啊皇上龍體金貴,這位主子是個婦道人家哪裡……”
“你懂得,那你怎麼不把皇上救醒”太后惱怒的拿起茶碗,砸向那個太醫,厲聲斥道:“哀家讓你們想辦法,你們一個個推三阻四,現如今哀家找丫頭幫皇上看病,你又阻止,你到底安得什麼心?莫不是被誰買通故意暗害皇上”太后本是氣憤他的阻攔,但是看著他眼中的驚慌,心一沉,“把他給哀家抓起來,此人……”太后的話還沒說完說完,那名太醫已然服毒自盡。
“來人,此刻起,乾清宮許進不許出”
“嗻”
“丫頭,你先去給皇上看病,哀家稍後就去。”
見宛如點點頭,太后心中略安,扭過頭冷冷的掃著李院判和其他的太醫,眼含陰霾大聲斥道:“好,很好怪不得皇上的情況越來越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