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妹妹們有沒有那個口福,再跟著福晉沾回光。”宛如巧笑的跟著烏拉納喇氏進入正屋,前面走著的烏拉納喇氏臉上的笑容一僵,這鈕祜祿氏嘴還真叼,可轉念一想,許是她不滿自己的行為故意讓她出血來發洩怨氣呢,心中更加肯定鈕祜祿氏無法伸手到海榴苑的猜測。
“那是自然,妹妹們辛苦了一晚上,姐姐當然得奉上好茶。”
陳氏品茗一口,回味著唇齒之間的餘香,讚賞道“福晉這裡的茶果然是極品。”看到宛如將茶碗放下,不解的問道:“側福晉的茶可是太熱了?”
“沒有,只是這個小雪花不停地撓我,想是也惦記上福晉這裡的好茶。”宛如頭也沒抬的回著,然後把茶碗推到雪花面前。
那些正在品茗茶水,或是閒聊的眾人,聽到宛如的話滿頭黑線,鈕祜祿氏這是養寵還是養祖宗?
郭氏不滿的看著宛如,“側福晉這是罵我們和畜生一樣……啊”郭氏的話尚未說完,只見一道白影從她臉前竄過,嚇得她尖聲大叫,手一軟茶碗滑落茶水撒了一身。
“側…側福晉…您什麼意思?”郭氏心有餘悸的看著再次跳回宛如肩膀的雪花,惱怒的說著。
宛如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郭妹妹不是說雪花是畜生嗎?現在怎麼和畜生計較起來”說著揉揉雪花的腦袋,喃喃低語,“你呀真不聽話,她說話難聽,你讓著點就是,何必和她一般見識。”
撲哧,眾人聽到宛如看似訓斥雪花實則奚落郭氏的話,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郭氏俏臉漲紅,身體顫抖,羞中帶惱的看著宛如,“側福晉…你…不要欺人太甚”
“好了,都是自家姐妹,有什麼可計較的。”烏拉納喇氏出來打著圓場,“嬤嬤,你帶郭妹妹去換件衣服,別得了傷寒就不好了。”
宛如端起烏拉納喇氏命人送來的另一杯茶水,小抿一口,閉上眼佯裝回味,將神識放開,找到郭氏所在的屋子,用意念將紅焰按她的要求雕刻的木偶送到衣櫥裡,然後用靈力恐嚇著郭氏,等著看好戲。
再說郭氏,她臉色難看的隨著梅嬤嬤來到偏房,接過梅嬤嬤遞給她的一件烏拉納喇氏未曾穿過的衣服,等梅嬤嬤離開,把自己身上弄溼的外衣褪去,摸著手感質地比著自己的衣服強了許多的錦衣,臉上的不忿尤甚,悶悶不樂的將藕絲琵琶襟上衣披在自己身上,剛要去拿百褶如意裙,就感到上身一涼,小聲嘟囔道:“真是的,連件衣服都欺負我。”正要彎身去撿,卻見它自己飛了起來,腦袋瞬間當機。
下一刻,郭氏刺耳的尖叫聲直透雲霄。
“啊”
正在思考怎麼處置春月和香蘭,以及怎樣將梅嬤嬤和自己從這件事裡面摘出來的烏拉納喇氏,猛地聽到郭氏的尖叫連忙斂去思緒,問道:“郭妹妹這是怎麼了?”似是想起了什麼,抬起腳步便朝偏房走去。
郭氏驚恐的看著不斷逼近她的上衣,連連後退,隨手扯過身邊的衣服、器物,朝著自己飛舞的衣服扔去。
烏拉納喇氏剛踏進屋門,就被迎面而來的碟子砸個正著,撫著額頭的青包,惱怒的盯著郭氏,正要斥責郭氏就掃到了空中舞動的錦衣,話語又吐了回去,驚慌的退出屋子,正巧撞在緊隨而來的陳氏身上,“福晉,您沒事吧”
“沒…沒事…陳妹妹…屋裡…”烏拉納喇氏深吸一口氣,“屋裡好像…在鬧鬼。”
“什麼?鬧鬼”隨後而到的那些侍妾聽到烏拉納喇氏的話,頓時慌亂的依偎在一起,暗自埋怨烏拉納喇氏大晚上的把她們都找去素蘭軒,還倒黴的跟著她幾次三番受到驚嚇。
“姐姐,確定?”宛如掩去嘴角的笑意,遲疑的問道,“是不是又是看花眼了,要不我們一起進去看看?”
“對對對,一起進去看看。”死在烏拉納喇氏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