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爺的恩寵都一樣。不過妹妹你卻要多加小心,畢竟爺的爵位只能有兩個側福晉,李妹妹雖瘋癲了但是看在弘昀弘時的份上,爺絕不會撤了她的品級。妹妹雖有了弘曆,可是他畢竟還小,若是出了……哎,但願姐姐是多心了。”
“姐姐怎麼能這麼灰心,身子總能養好的,而且爺向來重規矩,怎麼也不會讓耿妹妹越過您的,妹妹還希望姐姐以後多提攜妹妹呢。”宛如心中冷笑,面上卻擔憂的勸慰著烏拉納喇氏。
烏拉納喇氏見宛如的樣子,以及對她熱絡的稱呼,心下了然,鈕祜祿氏是知道了爺對耿氏的上心裝不下去了吧,急了就好,只要有求於她,還怕鈕祜祿氏不拿出藥方?於是拉著宛如的手說道:“妹妹不用安慰我,姐姐服用了那麼多的藥,身子不見好反而越發糟糕,不死心還能怎樣?倒是妹妹可要照顧好弘曆,說不得以後還可以承爵,到時妹妹可不要忘記姐姐,幫著照顧一下烏拉納喇家。”
“姐姐打趣妹妹了不是?弘曆上面還有這弘昀、弘時,而且耿妹妹肚子裡還有個小阿哥,以爺對耿妹妹的寵愛,妹妹和弘曆哪有什麼指望?妹妹只希望弘曆平平安安就好。”
烏拉納喇氏撲捉到宛如眼裡的失望,心裡冷笑,她可不信鈕祜祿氏沒想法,否則怎麼會對她突然親近了起來,定是不相信她。不過她對此倒不在意,她只是想知道鈕祜祿氏手裡的方子以及撩撥她對耿氏出手,旋即笑著道:“憑妹妹的能力,弘曆自然會平平安安的。”只是不知道指的是宛如的醫術還是她的手腕,“況且姐姐也會幫襯著妹妹和弘曆的。”
宛如彷彿不知道烏拉納喇氏的深意,懵懂的看向她,“姐姐是爺的嫡福晉,弘曆的嫡額娘,有姐姐在妹妹自然放心。”
宛如的話讓烏拉納喇氏不禁氣惱,自己那麼明顯的暗示她不可能不懂,怕是害怕自己身體好了,若是生出嫡子反而威脅更大吧這個鈕祜祿氏真真不好對付,明明心裡急著除掉耿氏卻還能如此清醒不受蠱惑,以後定是心腹大患。
想到這裡烏拉納喇氏眉頭輕蹙,鈕祜祿氏的裝傻恰恰說明她的手裡肯定有著秘方,這讓她更加不甘心空手而回,暗示不行那便挑明瞭吧,對著梅嬤嬤使個眼色,梅嬤嬤會意的頜首,讓芳塵把送給宛如的東西呈了上來,謙卑的說道:“側福晉這話可是說到老奴心坎裡了,福晉對側福晉和四阿哥那是真真的上心,有什麼好東西心裡總是惦記著您和四阿哥,可是福晉這身子一病就是半年,我們這些奴才又沒有福晉想的周到,倒是怠慢了您和四阿哥,為此福晉沒少責罵奴才。這不福晉身體剛好點,就親自帶著東西來看您和四阿哥了,這綠野仙蹤是王爺賞給福晉的,福晉一直捨不得用,說是要留給側福晉您呢。”
“該打,誰讓你多嘴”烏拉納喇氏佯裝生氣的斥罵著梅嬤嬤,見宛如只是低著頭輕抿著茶水,心中陰霾,倒真的生出幾分怒氣,“主子說話,哪裡容的你插嘴,自己掌嘴吧”
宛如冷眼瞧著烏拉納喇氏和梅嬤嬤的雙簧,斂去嘴角的譏諷,連忙阻止道:“姐姐可使不得,要不是梅嬤嬤,妹妹怎麼知道姐姐如此牽掛妹妹。”
“奴才謝過側福晉,奴才知道側福晉寬厚,只是福晉也沒錯。老奴失了禮數理應當罰。老奴只求側福晉能看在福晉真心對待您的份上,幫幫福晉”梅嬤嬤說著跪伏在宛如面前。
宛如連忙扶她起來,讓個老人給自己下跪她怕自己會折壽,“嬤嬤這是什麼意思?”
“側福晉,您的醫術這麼好能不能給我們福晉也看看。”
“哎,這……”宛如為難的看著梅嬤嬤再看看眼中滿是希冀的烏拉納喇氏,最後嘆口氣道:“姐姐,妹妹手裡的都是些土方子,您……”
烏拉納喇氏眼中帶著感傷,悵然的說道:“妹妹若為難那就算了,姐姐早就看開了,不管怎樣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