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更是好奇,畢竟她們都知道,那裡住著蒙古的幾位格格。
在庶妃石氏宮殿裡陪著小愛人的康熙,也接到了太后派人傳去的信,愉悅的心情霎時消散了幾分,囑咐她小心,不用急著去赴宴,便離開了那裡,朝著慈寧宮而去。
而此時,胤禛、胤俄和胤祥,也正走在去慈寧宮的路上,只是幾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所以胤俄還在那向胤祥繪聲繪色的說著腹黑宴的菜色。
因著良妃的身體自打入秋後便一直不好,胤禩和嫣然常常帶著可愛機靈的格佛賀看望良妃,格佛賀很懂事,不鬧也不頑皮,常常逗得良妃大笑,使一直精神懨懨的良妃精神好了許多。
如同往常一樣,胤禩陪良妃,一起看格佛賀搞怪,嫣然則是時不時的削些水果伺候著三人。
忽地,胤禩的近侍白黎走進來,對著胤禩耳語,胤禩沉吟了一下,便低聲吩咐了幾句,然後和良妃與嫣然說一聲,便朝慈寧宮而去。
康熙到時,太后和他的后妃們正在安慰布耶楚克,曾經那個活力四**朗活潑的女孩,此時一臉的暮氣,讓人看著就覺得沉悶、心酸。
宜妃臉色鐵青的教訓著被綁成粽子的弘升,見弘升只穿著褻褲,便可想想到當時的情境,這讓康熙的臉色陰沉了幾分,覺得他們老愛家的臉都被丟盡了,若真是喜歡完全可以讓宜妃她們向太后提,雖然太后是打算將布耶楚克嫁給十六,但是這事還有商量的餘地,怎麼也沒到霸王硬上弓,強來的地步!
這讓他如何向太后交代,而且若是處理不好,科爾沁的那些不安分的蒙古勳貴又該拿此事做文章了。
康熙對李德全揮揮手,“將弘升嘴裡塞得布拿開。”雖然事情的結果已經很明顯,他心裡也大概有了主意,可是為了給布耶楚克、太后和科爾沁一個交代,這面上的功夫還是得做,弘升也還得審一下,然後狠狠的處罰一下消消他們的怒火,再許些好處慢慢安撫。
“弘升……”
“咳咳……”嘴裡塞的布被拿出來的弘升,終於可以大喘一口氣,卻因吸得太猛,咳了起來,打斷了康熙的話語,弘升看著周圍要麼審視,要麼看好戲,還有就是臉色不善,準備發難的太后和康熙,不禁打個寒戰,此時他再傻,也知道自己闖大禍了,因為他的一時大意沒發現隱身的時效已經過了,沒能及時的念口訣,以致被人發現並且當場抓獲,之後又因為嘴被堵了起來不能念口訣,而落到如今這地步。
現在無論說什麼也沒用了,畢竟他偷窺被抓個正著,被他看到的還是那個很得烏庫瑪嬤喜愛的布耶楚克,這事鬧大了,他還是先溜吧,總比在這聽從審判要強,等風聲過去了,他再回來,即便不行,依靠隱身玉佩,他還有什麼可懼的,金銀珠寶如探囊取物,不做皇孫也沒什麼大不了。
可憐的弘升直到現在還沒發現他被幾個包子合謀耍了,一直堅定的相信著他手裡的玉佩,於是大聲念起了口訣;“臥梅又聞花;臥枝繪中天。魚吻臥石水;臥石答春綠。”
霎那間,屋內一片寂靜,眾人面面相覷,神色各異,但心裡都升起一個念頭,那就是,弘升撞邪了,被什麼髒東西上身了以至於神志不清。
事不關己的后妃們,都不著痕跡的拉開了一些距離。
宜妃卻鬆口氣,不是不擔心弘升,而是相信薩滿可以幫他驅除髒東西,反倒是意圖侵犯布耶楚克的罪更重些,只要他是身不由已的那便沒事了,還可以得到一個強勢的岳家,也算因禍得福。
太后見弘升說著渾話,然後像蟲子一樣蠕動著身子往外爬,確實不像神志清醒的人,臉上的表情也緩和了不少,只能在心裡嘆口氣,暗自為布耶楚克可惜,事到如今只能將她指給弘升了,便朝著康熙點點頭。
康熙心領神會,靜怡看著莫名的突變,握緊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