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餅子點了點頭,默默的從懷裡掏出一串糖葫蘆塞進了蘇木木的手裡,笑盈盈的就離開了,他記得當日他還是小偷的時候在街上閒逛尋找目標準備下手,第一眼看到蘇木木的時候簡直驚為天人,他從不知道一個人竟然可以長得這般好看,那一身的貴氣明顯就是有錢人家的少爺,打定主意之後他就一路尾隨蘇木木,當看到蘇木木因為一串糖葫蘆就能笑得那麼開心時,不知道為什麼他也跟著笑了,但是為了餬口過日子他還是狠下心將蘇木木的錢袋偷了。
所謂緣分就是那麼巧吧,如果不是他偷了蘇木木的錢袋,蘇木木也不會死追著他不放,如果不是他多嘴一句,蘇木木也不會救他,而他也不會發誓永遠跟隨在她的身邊,自從遇到了蘇木木,他可算是知道了人生是多麼的不可預測,只是每每想到蘇木木看見糖葫蘆時綻放出來的那個單純的笑容,餅子就忍不住想笑,只要在大街上看到有賣糖葫蘆的他都會記得替蘇木木買上一串。
第二日太陽剛落下山餅子就按照蘇木木的計劃悄悄的從將軍府的後門離開辦事去了,而蘇木木這個背後的策劃人,一整天不是和三大美男玩鬧就是陪兩位將軍大人釣魚,這日子過的不知道有多麼的愜意,可惜這也就是表面現象,俗話中的“暴風雨前的寧靜!”
前幾日蘇木木還感覺身體很疲憊,頭重腳輕的,走幾步路都感覺在晃盪,和發燒的症狀十分相似,可是今兒個一早起來之後,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頭也不沉了,腳也不重了,這種奇怪的現象讓蘇木木非常納悶,可是又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她倒是想問問那個閻王老頭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除了死掉這一條路還有別的路去見閻王嗎?
深夜裡,蘇木木滅掉了蠟燭,將枕頭豎著塞進了被子裡面充當假人,自己則穿上夜行衣跑進了花園中趴在很深的亂草堆裡,精緻的眸子十分警惕的注視著將軍府的一舉一動。
初舞樓的老媽媽說,天衣門此次只想給將軍府一個教訓,但是這教訓在誰的身上卻並不知道,所以她只有先求自保將自己隱藏在比較安全的地方,免得一不小心就成了殺手劍下的靶子,倒時候她的計劃可就全泡湯了。
將軍府並不是一個奢侈的官家府邸,再加上府內的眾人大多數都是武功高強的武士,除了一些傭人和廚娘不會武功外,所以並不像其他大官宅院一樣還有什麼護衛隊巡邏,更沒有燈火通明,只零星的留了幾盞走廊上的路燈還亮著,其他地方早已一片黑暗,靜謐而又安寧。
夜黑風高時想進將軍府很容易,但是一旦驚醒了眾人想出將軍府那就困難了,看來這些黑衣人也是極懂這個道理的,還算沒有笨到家。
蘇木木屏住了呼吸,就連身體也僵硬著不敢動,生怕打草驚蛇,眼看著一個接著一個的黑影從外面番強進來,將軍府那不算矮的圍牆對於他們來說簡直易如反掌,如過無人之境一般任他們左右。
第二十五章 他的心在滴血
黑衣人好像對將軍府特別的熟悉,從哪裡進,去哪裡根本都不用查探,就連將軍府上的路燈位置都知道的非常清楚,他們一行4個人,腳步輕盈的繞過有路燈的地方,直奔武士的休息院。
將軍府一共有三個宅院,主院是將軍和三位少爺居住的地方,武士院顧名思義住的全是張勉在軍營裡挑選出來的最精英的武士,還有一個院是將軍府的傭人和廚娘們所住的地方。
蘇木木心裡雖然很疑惑,但是現在她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群冷血的傢伙捏著明晃晃劍去殺將軍府的武士,她必須要沉住氣。
蘇木木忍不住咬緊了嘴唇,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握成了拳頭,那雙水靈靈的眸子更是充滿了擔憂,雖然她在古裝電視劇裡看了不少殺人放火的場面,可這親眼目睹畢竟還是第一次,心裡總有一種隱隱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