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棄。
“哎哎哎,我是說你沒長眼呢,叫花子不準進入本店,要飯到街邊上要去,不要妨礙我們店做生意!”
蘇木木逛了一上午肚子餓了,這不正好抬頭便看見一家酒樓,她記得這家酒樓,這是玄武城最好的酒樓,曾經上官寒雪經常帶她來這裡吃皮蛋瘦肉粥,那味道她現在想起來都還回味無窮。
只是她這一身叫花子的裝扮腳都還沒有踏進這家酒樓的門檻便被一個長得十分兇狠的小二攔在了門口不讓她進去,接著劈頭蓋臉便是一頓鄙視的大吼。
靠!狗眼看人低!蘇木木瞪大了眼睛盯著這個兇狠的小二,張了張嘴可是最終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因為她發現和這種人生氣純屬自己跟自己過意不去,何必呢!她現在飯都還沒有吃。哪裡有力氣和這種無關緊要的人生氣呢!
她沒有理這個兇狠的小二,準備直接越過他走進這家酒樓。反正她現在身上帶了不少的銀子,只要等會兒把銀子往桌子上一放還怕這家店不給她弄吃的嗎?雖然錢不是萬能的,但是在這種酒樓裡有錢就是大爺,別人哪管你穿什麼戴什麼啊,只在乎你手上有沒有白花花的銀子。
“你這小叫花子耳聾是吧,本店不準叫花子入內,你要是再向前一步信不信我揍死你!”兇狠的小二見蘇木木直接越過他朝酒樓裡面走去,他立馬伸手一把揪住了蘇木木的衣領憑著一身的蠻力硬生生的將蘇木木從酒樓裡拖了出去扔到大街上。
俗話說“士可殺不可辱”反正蘇木木現在是不能忍了,她不就是吃一個飯嗎?至於這麼對她大刑伺候嗎?她又不是吃霸王餐。不就穿得破了一點不就打扮得寒酸了一點,難道有錢人臉上都寫著有錢兩個字嗎?拜託她可是這玄武城數一數二的有錢人好嗎?
“今天這家酒樓我倒是吃定了,有本事你打死我啊!不過我先警告你打人可是犯法的,雖然我只是一個叫花子,但好歹我也是玄武國的百姓,我沒有錢,但我也是有尊嚴的好嗎?你再敢碰我一根手指頭,我今天就賴在你們家門口不走了!”蘇木木雙手掐在腰上,她岔開雙腿一副痞痞的站在這家酒樓的門口大聲吼道。她故意將自己的聲音放得很低儼然是一個男人似的,如果不是一個特別厲害的人根本看不出來此時的她是女兒身。
“臭要飯的,你要是敢賴在我們店門口,現在我就打斷你的腿!”兇狠的小二指著蘇木木的鼻子大聲開罵道。
蘇木木覺得這世上既然創造了“潑婦”這個詞,那麼也應該創造一個“潑男”來對稱,和這個兇狠的小二來相對比。菜市場的那些大媽級別的“潑婦”簡直弱爆了好嗎!
“有本事你現在就來打斷我的腿啊!誰怕你啊!我今兒個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有你這樣的小二。這家店遲早都要關門大吉!”蘇木木絲毫不示弱,臉上也沒有一絲害怕的神情。反而相當霸氣的說道。
“看我不打死你——”兇狠的小二見蘇木木一點都不害怕他便掄起了放在門口的棍子直直的朝蘇木木揮過去。
好在蘇木木反應比較快老早的就閃到了一邊,經過他們這一鬧騰在這家酒樓的門口已經圍起了一圈看熱鬧的人們,可是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對蘇木木伸出援手的。
她畢竟是一個女人,在面對一個發狠而且渾身蠻力都用不完的男人時,時間久了她便感覺事情有點不妙了,再這樣繼續下去吃虧捱打的人只會是她,況且現在她身上沒有帶“通心粉”緊急關頭也不能保護自己的人身安全了。
而且周圍人還沒有一個人願意幫她,蘇木木現在是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是這樣的情況她就把銀子亮出來了,也不至於鬧成現在這種不可收拾的局面。
“停,停,停,我不就進去吃個飯嗎?你有必要這麼激動嗎?要是打死了我你可是要進官府的!”蘇木木一邊拼命的閃躲朝她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