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啊!”
“那是——人家朱府的首臣,還能是等閒之輩嗎?!”
那軒內的眾人目睹此狀,更是不由得再次轟然而笑,但因距離甚遠,眾人的視線,又被那重重的藤條和水霧所礙,是以除卻幾名目光極其敏銳的高手之外,絕大部分的人,都和顧子魯、朱振宇一樣,鼓掌、拍桌地齊聲讚道。
“哎喲喂!朱公子,您沒事兒吧?小人該死、小人該死啊!”
李聯這才驚覺到了此事,只嚇得帶著幾名小廝,屁滾尿流地跑了過來,面如土色、戰戰兢兢道。隨即,瞧見朱振宇無事,這才放下心來,感激涕零地轉身施禮道:“多謝顧大爺,救回了小人的一條狗命啊!”
“欸~,聯總管,您多禮了。這本來,就是在下的份內之事嘛!”
顧子謙不便多作解釋,只得含笑還禮道:“快請回去,繼續忙吧。”
“是,顧大爺——哦,對了,顧大爺,依照我們會場的規矩,您的鞭子”
李聯遲疑說道。
“喏,拿去吧,聯總管。”
顧子謙只得從朱振宇的腳踝之處解開了鞭尾,將長鞭交給了他道。
“是,多謝顧大爺的體諒,小人先行告退了。”
李聯雙手接過了鞭子,躬身賠笑道。
“諸位英雄過譽了,在下微末之技,愧不敢當!”
待李聯走後,那顧子謙復又向軒內叫好連天的眾人,拱手致謝道。然後,這才轉過身來,低聲說道:“公子,您沒受傷吧?屬下看您的這一跤,摔得甚是蹊蹺,請問當時,為何會突然摔倒呢?”
“這,我也說不上來,”
朱振宇兩眼痴看著阿梨消失的方向,搖頭說道:“就只是左邊兒的膝蓋之下,忽然間一陣痠痛,緊接著就一個趔趄,摔了出去。”
“應該就是這裡吧,公子?”
顧子謙遂命顧子魯稍微地退開了幾步,警戒四周,自己則假裝為他整理褲腳兒,矮身下蹲,飛快地檢視了一番,又輕輕地按了一按他左膝之下的“內膝眼”穴,昂首詢問道:“現在可還有痠痛之感嗎?”
“對,就是這兒。現在已經不疼了——咿,顧大伯,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朱振宇低頭笑道。
“屬下乃是習武之人,自是不難猜到。”
顧子謙淡然答覆著,又用自己的身體做遮掩,飛快地提起了他的左邊兒褲腿,凝神一觀後,鬆手站起身來,往軒內遙遙地巡視了一圈兒,面色凝重地向他低聲勸誡道:“公子,請恕屬下,斗膽進言一句——那件緊要之物,還是切莫隨身攜帶為妙。這俗話兒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呀!!”
,!
“嗯?什麼緊要之物哇?!顧大伯,你這是何意呀?”
朱振宇裝傻充愣道。
“是,屬下冒昧了。”
顧子謙微微一笑道:“屬下只是見您一味地護緊了胸口兒,生怕會引起他人的覬覦之念,是以才會冒冒失失地,提醒您一句”
“嗐,顧大伯,您多慮啦~!”
朱振宇“哈”的一笑,也小聲說道:“此刻我的懷中,除了些許錢票之外,就只有一隻,遮掩體息的香囊而已”原來,臨出門兒的時候,朱振宇擔心自己的身上,還殘存著什麼難聞的氣味兒,再讓阿梨心中不悅,所以,就把行李中的一隻香囊,給隨手揣進了懷內。
“什麼?!公子,你怎麼可以為此區區之物,就置自身的安危於不顧呢?!”
顧子謙大為不悅道:“這萬一要是有所閃失”
“哎呀,顧大伯,我現在,不是好好兒的嗎?!”
朱振宇連忙嘻嘻一笑道。然後,又語重心長地,話裡有話道:“顧大伯,您放心~——試問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