棵石榴樹罷了,任是再貴重、再重樓,也不過還是老樹一棵,那位夫子啊,又何至於到了如此不堪的地步呢?!” 二夫人說著,微微地頓了一頓,又輕掩著朱唇,和大夫人戲謔笑道:“不過呢,這些臭男人的想法兒,終歸不是咱們女人所能明白的——姐姐,你聽見了沒有,咱們這兩個蒙塵的老妻,在人家衛國公的眼中,也就是和一棵朽木的份量兒,差不許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