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的嘴臉,就有種說不出的憎惡。
當女子,當成她那個樣子,真是失敗。
肖慕白瞧見楚輕歌正要離開,追了過去,楚靈兒也緊隨其後。
“你給我站住!”
“你狗叫什麼,聽著很討厭知道嗎?”
楚輕歌聽到某人的聲音,她眉頭緊蹙,從心底深處悠然升起一股厭惡感。
真是掃興,原本一早看了心上人,又看了一出“傻子大戲”,本來心情好好的,正要去街口的鋪子裡看看,槽子糕出鍋沒,給沈霆筠嘗一口熱乎乎的好吃的。
“你,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和我說話。”肖慕白瞪大眼睛怒了。
“那我要怎麼說?肖老闆您好,肖老闆萬福金安?”楚輕歌沒好氣的鞠躬笑道。
這一幕正好被路過的南花花瞧見,冷笑一聲:“哼!舔狗就是舔狗。”看到楚靈兒立馬換上了另一幅嘴臉:“靈兒姐姐,有件事我想跟你說,我們去哪邊?”
“嗯!”
楚靈兒了應下,又看看肖慕白。
收到肖慕白的眼神兒暗示,她就帶著趾高氣昂的南花花去了遠處的涼亭。
主子得寵,連她身邊的狗,走到那裡都是鼻孔朝天的。
“哎,你……”楚輕歌險些沒忍住,被肖慕白拉住:“你夠了啊!你別以為以這種方式,就能激起我對你的注意力。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厭惡你。”
天啊!
老天你要是有眼,麻煩給這個男人雷劈一下,好讓他照照自己的德行。
楚輕歌用力甩開他,憎惡的拍了拍被他碰過的地方:“肖慕白我真的對你很無語,算了!我懶得跟你說那麼多廢話。等會兒槽子糕涼了就不好吃了。”
楚輕歌揮揮手不耐煩的說道,真是多看他一眼就覺得煩躁。
某人倒是聽聞槽子糕三字,眼神都亮了,那一直都是自己喜歡吃的糕點。
這些年來,楚輕歌幾乎是雷打不動的給自己買,當早餐,或是當零食,槽子糕就是熱的才好吃。
他記得有一次大雪紛飛,天特別冷。
楚輕歌走的匆忙,到了賣糕點的地方,才想起忘記帶保溫的手爐了。她又怕槽子糕涼了影響口感,愣是把剛出爐的槽子糕放在懷裡,燙壞了自己,都甘願。
只為肖慕白吃一口熱的。
想到這,肖慕白臉上頓時有了笑意:“怎麼了,這個時候想起來哄我了?那可不夠,這次一年慶是我的大事,你給我辦的滿意。我才能考慮是不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