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她耗費心力跟他鬥到最後,究意讓她變成同類對他有什麼好處他也不需要她變成他的老婆,他已經把後戒給了小儂,為何還要逼她?
“或許是。”耿震華沒有否認她的指責,他禁不住心底勸誘地撫了撫她披散在枕上的髮絲,柔軟的觸感令他心神為之一震,他飛快地抽回手放進褲袋,儘量遠離她的床邊,“在你成為血旅一員之前,我會一直等著。這幾天你好好休息,我不會讓其他人來騷擾你。”
凌艾羽冷哼地別過頭去不看他,“你永遠也別想。”高壓政策下發現她不曾退怯,現在想改用懷柔政策了是嗎?讓她安靜休養幾天不被人騷擾,這算哪門子的“懷柔”?真對她好就該放她回家,至少往後也該將他的命令解除掉,那她才會真的感激他的決定。休養十幾天後又被人吸血到需要再度休養,這算什麼嘛?耿震華嘴角微微地隱現一個笑容,但他未置一詞地離開房間。他再也不否認當自己發覺她語氣中重新燃起的鬥志時,他的心裡有多喜悅。
“哇——”真是有夠不幸,休養幾天飽足後重新出發,未料她腳底抹油的功力還沒半點長進,轉眼間又被廚房的大廚抓住了。凌艾羽勉強地乾笑,瞪大雙眼瞅著揪住她的主廚,心想自己永遠也無法習慣人類的眼睛像兔子一樣紅,“耿說過你們不可以來打攪我,我還沒復原。”情急之下,管她和耿震華的交情怎麼樣,先把他拿出來壓住主廚的氣勢再說。
主廚猶豫了下,咧開邪惡的笑容,“族長說過你在房裡時不可打攪你,但是愛魚小姐既然已經可以出房門,那麼就表示愛魚小姐的身體並無大礙。”
“哪有這種事?”凌艾羽欲哭無淚,她到底做錯了什麼事,為什麼老天爺要把她丟到這種水深火熱的地方?一天到晚被人追到了就咬兩個洞,她身上的傷口算來已經快超過十來個了耶!“我……”唉,多說無益,不如先訓練自己逃亡的腳力,她假裝抬頭注視主廚的身後,一副得救的樣子,“啊,耿!”
“什麼?”主廚果然受騙,回頭朝她望去的方向看去。凌艾羽低身一鑽,連忙逃出,主廚急切地回頭,二話不說地追逐在她的身後,“愛魚小姐?”
凌艾羽沒命地逃,已經管不著到底她跑到哪裡去了,該死的,耿震華這個絕情絕義的傢伙夥!她已經不奢望他會救她了。她看到最近的一扇門,想也不想地闖進去,直到關上門,她才喘口氣地跪坐在地上,頹然地長嘆口氣,“唉,我的天哪!這種折磨究竟要到哪時才停止?”
“只要你成為耿的妻子那一天就算你把手腕劃破要大家吸血,誰也不敢動你,或許也沒興趣動你了。”
“誰?”凌艾羽整個身子猛然靠在門板上,愕然地瞪著床上的裸男,“尚恩!”真該死,她這不是剛逃出苦海,又跳下火坑嗎?
尚恩臉上掛著一貫的微笑,輕鬆地拉住毯子蓋住他的下半身,“放心,這次我沒打算吸你的血,那是做給耿看的。”
凌艾羽摸摸身上的傷口,警戒心仍不放鬆,“我怎麼知道?”
尚恩低低地笑起來,“應該是說你的身上具有血族的魔性。”
“魔性?我是人耶!只不過倒楣了點,碰上他那種人。”她嘟起雙唇,“在他還沒把我綁架到島上前,我的生活一直都過得很快樂。”
“但血族的後戒直接選擇你做它的主人,在這一點上,你就具有成為血族之後的潛力。也許……”尚恩沉吟了半晌,“也許我們都想錯了,那維之戒的魔力並非在戒指本身,它只是一個象徵。真正魅惑族長的魔力在戒指選擇者的身上。”
“那麼撿到那個爛戒指,我還真是衰到極點了。”凌艾羽喃喃自語地說道,順便翻了一個大白眼,“既然來你這裡了,可不可以麻煩你一件事,保送我回房間去?”萬一沒個強大力量的人保護她回房,恐怕走到一半她就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