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的光芒,在他的瞳中多了份血色與金色交雜的虹膜。他不耐地蹙起眉凝望她的反抗,又立刻受不了誘惑地吻上她的雙頰,“為什麼要我住手?你感到害怕?”其實在他內心深處也有一份對她的駭然,他從未如此想強佔一個女人,吻著她的感覺似乎不夠,他的直覺告訴自己不應該在這一次之後就放過她。她應該成為他的同伴,往後陪著他直到這世上的最後一天。
“住手……”凌艾羽覺得自己快暈了,連阻止他的力氣都沒有,姚依舊想推開他,氣息一抽,感覺到他的手已鑽進了T恤下頭,充滿魔力地緩慢撫著她的腰際,引起她的腰不住地緊縮。怎麼會這樣?她只是來翻垃圾桶的啊!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再不快讓她發暈的頭腦趕快轉轉,她就要失身了啦!
他廝磨著她的髮際,對她那特有的香氣來源仍感到萬分不解,但他也無法有多餘的時間分心去思考這個問題。那股他不熟悉的香氣……他雖不熟悉,但在他的印象中他曾經聞過,這是……
他就如方才突兀地吻她一般地猛然推開了她,害得凌艾羽連連退了好幾步後,重心不穩地跌坐在地上,她驚愕地望向他,而他緊捂著自己的嘴,銀瞳中的紅光依舊,卻閃著冰冷寒酷的黯影。他嚐到自己牙床即將漲破的血味,馬上捂著自己即將突出的利牙,冷冰冰地擰眉怒瞪凌艾羽,“你怎麼會是‘處女’?”
難不成真被自己給猜對了,他真是她的第一個“恩客”?原來那股他不熟悉又令他難以抗衡的香氣來自於“處女之香”,若非自己警覺性高,否則她就會被自己給殺了。
“你……你怎麼會知道我是處女?”凌艾羽的下巴掉到了胸前,臉上赧出酡紅的色澤。這麼神?難道他比她更厲害,不用去翻垃圾就知道她是處女?他是從哪一點看出來的?她的腰嗎?她確定他只模過她的腰而已。
他的眉簡直皺成一團,“對客人獻出你的貞操,值得嗎?”哪有這種事?連嫖妓都會找到處女?他可以確定她絕不是上整形外科將處女膜重造過,那樣的女人也不會再有處女之香。
“客、客人?”凌艾羽完全被攪迷糊了,等到她喃喃吆過這兩個字,她的腦袋才被“客人”兩字給狼狽敲醒,她驚愕地揚高了聲調,“‘客人’?我不是……你搞錯了!我不是妓女?”她的臉頰燒燙了起來,原來他在等……那她……來得不是時候嘛!
“我只是要借你的垃圾桶。”
“借垃圾桶?”他真的弄錯了,但她跑到十二樓來借垃圾桶?這個謊言也編得太差勁了吧!她家沒垃圾桶,路邊人行道就沒有嗎?他抑制著自己仍想撲上去攝取血液的慾望,飛快地走到門邊開啟門,“出去。”
“嗄?”他的態度怎麼變得這麼快,她僅澄清自己不是妓女而是想借垃圾桶翻一下而已,他何必一副可怕的模樣?
“我叫你出去!”他的牙尖己撐破牙床,他必須趁自己理智還能行事之前將她趕走,否則這後果可不是兩個人能負擔的。
凌艾羽眨了眨眼睛,“但是你的垃圾桶……”他不讓她翻嗎?也不想想她為了翻他的垃圾桶差點付出她的貞操耶!不翻到怎麼甘心?
“出去!滾!要不然我就殺了你?”他暴吼出聲,混雜著濃厚的喘息聲,他的額際開始泛出薄汗,天曉得他要花多大的自制,才能讓這個完全不知道危險性的女人全身而退。他是說真的,若真不出去,明年的今天就是這個無辜小女人的忌日,他無意殺人,但天生嗜血的本能無法讓他如意,此時他只好使出自己幾乎為吸血前的動作用眼中殘有的那陣奪人心魂的紅光催眠她。
“我……”凌艾羽還想開口,一瞬間她發覺了他的眼瞳盈滿了紅光,幾乎將原有的銀灰取而代之,她的心底打起了巨大的冷顫,命令著她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是一個尋常人的眼中會泛出紅光?她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