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值得相信的,只有自己的實力。
“你對自己的情況很瞭解。”金當家慢吞吞的說道,“看來,你並不太在意貞潔。”
“貞潔?”殷如行覺得可笑之極,“你覺得我有在意的資格嗎?”
既然沒有資格,既然自己做不了主。那又何必怨天尤人,不如放開些。只要不懷孕,做一下又不會死人。
金當家穩穩的坐在桌邊,身體沒有半分移動:“我以為,你至少會找出個後臺人物來威懾一下。比如說,送你來我這裡的那位公子。”
殷如行想了想,道:“有句話叫‘天高皇帝遠’。”羅楓寒的目的是讓她快速提升實力,哪怕她死了都只能算是小小的投資失敗。**這種問題簡直小到不能稱之為問題。
或許寧湛不會想到這個關節。但是羅楓寒和白陌塵這類做事滴水不漏的人物,這種可能性是一定想到了。既然沒有對此作出任何前置安排,那就是預設。
她有可能運氣好,遇上君子。也有可能運氣不好,遇見禽獸。誰說的準呢?
金當家發現事情莫名其妙被進展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步。他不是毛頭小夥子,見了女人就挪不動步子,只想著幹嘛幹嘛。在他看來,世間有太多事比擁著漂亮姑娘睡覺要重要的多。可被殷如行這麼一說,到好似他專門設了套等著侵犯她似的。他有這麼飢渴嗎?這真是一種混亂的邏輯。
“你做嗎?”殷如行不再多想,很直截了當的道:“不做我就先睡了。”
“……”繞是正值壯年身經百戰的金當家,也被她的這種態度給震的僵住了身體。
“那麼,晚安。”殷如行等了一會兒,見他不出聲。愉快的道了聲安。扯過一床薄毯子,側身背對躺到席子上合目而睡。毯子下的身體形成一個柔美的曲線弧度。
金當家深深的嘆了口氣,開啟房門。他覺得自己迫切的需要去甲板上透透氣。
本想探出她和上頭是什麼關係的。結果……
這真是一次失敗透頂的試探。
等到再回房,殷如行已經睡熟了。鬢角的髮絲隨著窗外吹來的微風輕起輕落,散在柔滑的臉龐上。和平常一樣的房間突然就多了一份靜謐安寧的韻味。
金當家輕嘆了口氣,開啟床鋪和衣而睡。
船上的生活雖然多有不便,然而人是最能適應環境的生物。時間一久,過著過著也就習慣了。
殷如行每晚睡在金當家的房間裡。白天外出執勤時沒有任何人回來騷擾她。頂多是承受各式各樣目光的洗禮。對此她安之若素,一律當這些目光不存在。這般過了十來天的時間,奇奇怪怪的目光少了許多。不過看她的人依舊很多。枯燥的海上生活中有這麼個大美女整天走來走去,雖說不能碰,可就是看看也能讓人心情好起來。
又過了幾日,船上的氣氛稍稍有了些變化。金當家會時不時的召集左右兩位船首開個小會。姓章的左船首和竇大鬍子有樣學樣,分別也時不時的將主要手下聚集起來囑咐些什麼。有經驗的隊員告知新來的幾人:“看這苗頭,快有生意上門了。”
生意說來就來。這一日,飛鯊號航行不久,海面上就出現了飛魚號的身影。接著,兩船的船首聚在一起商議了些什麼。不多時,就在一片海域上開始放下無數小船。十人一艘,密密麻麻的小船在海面散開,等待著前方的號令。
遠處的海平面上出現了一片風帆。風帆越來越大,視線越來越清晰,那是一艘大船。
旗語令下,所有的小船齊齊划動,速度飛快的向著前方包抄過去。
隨著距離的貼近,對方的貨船身形畢露,是一支小型的船隊,共有六艘貨船。
如何利用有限的人包抄這六艘船是戰略制定,殷如行身為一員小兵,只看見了她能看見的。六艘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