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充耳不聞當沒聽到。”
阿簫於是很友好的拍拍她的肩,安慰道,“凜冬你還不睡嗎?你不睡我睡了。”二話不說躺下來,不多時已經步入與長歌同樣深度睡眠的行列。
凜冬指著她,手指都在顫抖,“你居然也睡了?”
“不睡難道還陪你聊天麼?”逢單走過來,踢了她一腳,“不睡就走開點,別吵著人睡了。”
“哎,逢單!”凜冬一看見他,立刻雙眼發亮,“你擔心我睡不著特意來陪我解悶的麼?”
逢單面無表情的蹲下去,扯扯被她壓在腳下包袱,“讓開,我拿過去給將軍當枕頭。”
凜冬臉上的笑容當即垮了下去,控訴,“逢單,你偏心。”
“我就偏心,怎麼了?”他問她,神情自然無比。
凜冬張了張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絳夏在旁邊狂笑,“哈哈,冬狐狸,難道你也有啞口無言被人問住的一天。”
“撲!”一團沙迎面砸來,絳夏閃身躲開,只是衣服上還是不可避免的灑了一身的沙。逢單看看長歌那邊,輕舒了一口氣,“叫你小聲點。”
凜冬這時候終於也可以幸災樂禍了,“絳夏,叫你懂事點,將軍昨天以內力摧動音殺之氣,累著了,這時是該好好休息。”
孟秋躺在地上,安心的閉上了眼睛,卻洩露了嘴角的笑意。
大家都在一起,誓死追隨的小姐,禍福與共的姐妹,還有個,對小姐偏心的男子,一切都已經圓滿了。
夜晚降臨,正是該睡覺的時候,長歌卻醒了,精神抖擻。
“將軍?”這次問話的卻是逢單,神情認真,他知道,將軍是要有什麼安排了。
孟秋極古怪的看了逢單一眼,又飛快的調轉了視線。
她伴隨小姐多年,能夠從小姐的神態語氣裡判斷她想做什麼,基本上有一半可以猜對。可是逢單,卻幾乎是小姐還沒開始表什麼態,便似乎能預料到她想做的事一樣。
而且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逢單之前一直協助逢雙處理將軍府和宮中護衛公子的事,並不是長年待在小姐身邊,居然,能對小姐如此瞭解,實在是,實在是……她又看了逢單兩眼;心中有個模糊的念頭一閃而過。
該不會是?她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孟秋,怎麼了?”長歌正要說什麼,一看見她的神情,有些詫異的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孟秋連連擺手,卻一副樂得合不攏嘴的樣子。
長歌也沒有再追問,只說道,“反正也閒得無聊,咱們來做點事吧!”
“大牧,瑞國如今聯手進入豐臨境內,一副哥倆好的樣子,不如就在他們倆之間製造點小小的縫隙怎麼樣?”她無比期待的望著凜冬。
凜冬有被獵物盯上的感覺,渾身不自在的動了動,看看周圍的人,又指指自己的鼻子,“將軍,您說去製造小小縫隙的人,就是我?”
長歌於是熱烈點頭,“凜冬果然聰明啊,反正對於你來說,這不是很簡單很簡單的事麼?”
凜冬有著不詳的預感,抹了一把汗,“請問將軍,您給我幾個人?”
“幾個人?”長歌大大的驚呼了一聲,“怎麼會需要幾個人,我還想把你切成兩半,只用一半去處理這件事呢!”
凜冬裹緊了衣服,看來這大漠裡的寒冷很早就來了,她點頭,“好吧,將軍,我就很簡單很簡單地只用半個人去把這件事處理了吧!”
長歌點頭,滿意,微笑。
再補充了一句,“記住,你只有十五天的時間。”
轉回頭去,再看著孟秋笑。
孟秋一陣無力,她家小姐的這種笑容,她真是萬分不願意是面對她的。不過人有時候,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