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架,已經受過相應的處罰,是為無罪的。”
朝露睜大眼睛點點頭:“那這還真的是老天開眼……”
“但是這件事過後,克洛歌爾修改了法律,絞刑的定義為使用絞刑架殺死罪犯,直至其死亡。”
“我所以說,規則這個東西是先去制訂,才有執行,制訂是相對的,但執行是絕對的,就和剛才的事情一樣。”
“可是在改變規則之前產生的受害者又怎麼辦呢……”
“我們不能保證規則的完美,它永遠趨近於完美,直至出現受害者或是鑽了空子的受益者,他們也有必要遵從不完美的規則,因為規則必須具備權威性。”
看朝露若有所思,麒林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張磁卡憑據,這磁卡黑金鑲邊,另有淡藍色隱約條紋相稱,一看就知不是凡物。
他大咧咧將卡丟在桌子上:“這個是我從貴族身上拿的,剛才你等餐的時候我去看了,裡面錢不多,可至少比我現在身家多,挺猛的。”
“哇,言哥哥!”朝露這次終於驚喜地瞪大眼睛,“那這麼說,你是為了那個女孩才……”
“當然不是,我又不可能是好人,”麒林撓頭,“我是因為我沒錢才偷的,不對魔法師的偷能算做偷嗎。”
“那我……”
“你當然可以那樣做,我的錢就是你的錢,”麒林伸手擺出磁卡,想了想回答道,“這隔壁是荷米斯亞最後一家中心錢莊,他們暫時不會發現的,不過我也和你說過,這事情上貴族所做是行使自己的權利,是受害者,服務員則是環境的受害者,他們沒有誰在欺負誰。所以你也應該在這件事上做出自己的判斷。是我偷錢,我給你錢,你去施捨這麼個關係,和那貴族無關,至於給還是不給,給多少,都由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