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改變不了世界,我不傾向那樣去做,也很少衝動,除非這事兒無關緊要。”
秋野霽皺眉:“這你活得也太累了,從沒考慮過自己嗎?”
“那也不是。”麒林再喝一大口,“我可是利己主義者,天天考慮自己。”
他頓了一下:“但這個自己的範疇其實很大,比如自己人,也算做自己,比如我答應時雨,要給她一個家。”
這半晌,秋野霽再次抬手要酒,她想灌醉他,但麒林在老闆走來時迅速解去風牆,之後又迅速封上,跟本能似的,又臭又硬。
於是秋野霽也不敢確定麒林是否醉了,但她注意到他在提起時雨的時候,嘴角是一絲溫暖的笑容,看來他確實沒有一蹶不振,只不過當他在底谷的時候,身邊並非是自己。
秋野霽沒醉,但她有點嫉妒。
“我親眼看到祥隆死的,他死的時候我就在對面樓上。有時你不能想象,一個強大的人,也會在刀槍劍雨中死去,畢竟人的生命和理想相比,似乎天差地別,祥隆死了,現在我會繼續幫你,你的極限又在哪呢?”
“真令人期待啊。”
風牆終於在稍後的時間裡散掉,秋野霽付了錢,又叫了馬車送人,讓他枕上自己的腿,像是姐姐在抱著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