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深吸幾口氣，努力不讓自己氣昏過去。然後一咬牙答應下來道：“行！但是你得附贈我一個額外的訊息。”
“不可能！”女人的笑聲在電話那頭聽得清清楚楚：“你可別跟我討價還價。我跟你說，有一次我在批發市場買衣服。要價三百八，最後我砍到了十二塊錢。不服的話你儘管試試。我還就愛跟人侃價玩。”
“別……不用了！”沙青現在感覺不是頭暈，是有點頭疼了。
確認沙青認可付款之後。女人這才解釋道：“彩虹國古代有這種說法。就是培養一些藝妓之類的送人作為禮物。算是一種古老的人口買賣吧。不過當時在他們那裡是合法的。不過送你禮物的可是織田家的人。所以我敢說那女人很可能是經過訓練的刺客或殺手。”
沙青道：“所以你是說……她想要刺殺我？”
“別做夢了！你以為你是總統啊！”女人冷笑一聲道：“這個叫織田惠子的應該是古代一個術士門派中的人。她們送的禮物大多數是精心培養的刺客或是殺手一類的。不過這其中最有趣的是要分為逆水和行雲兩種。如果是逆水，則會以家族為第一優先效忠的物件。就算是被送出去做禮物。如果家族有事，也會以家族的事情優先。但如果是行雲的話就不一樣了。行雲是以自己的主人為第一首要效忠物件的。所以你只要問她是逆水還是行雲就可以了。如果是逆水就送走，行雲就留下。怎麼樣……這價錢花得值吧。”
沙青又再次確認了一下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如果她是行雲的話，就說明對方是真心要送我這個禮物。以後她什麼都會聽我的，就算我讓她殺了織田惠子她也不會有任何猶豫？”
女人道：“這不是廢話嘛！都跟你說過了，行雲就是一切以你為主。你是不是豬腦袋啊……”
被馴了一通後，沙青還是有些不死心的道：“我還有一件事情。我也不跟你講價還價了。我就是想問，你有沒有什麼可以控屍的辦法，就比如說我們古代的殭屍那種。如果懂的話，價錢好說。但是……你可不能騙我。”
“不懂！我又不是道士。”女人說完之後又沉默了一會兒道：“嗯……這樣吧！我可以幫你查一查。但是這個嘛……你打算給多少？”
沙青道：“咱們可是朋友啊。我肯定不會讓你白忙活的。價錢保證公道。你就放心好了。”
女人道：“我不放心！價錢需要提前說好。免得事後互相埋怨。這是行規。你就說能給多少吧？”
沙青道：“要不然咱……一千……”
女人道：“行！就一千塊！說好了啊。可別賴賬！”
沙青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你說一千塊？”
女人非常肯定的道：“對啊！一千塊！行了，就屬你這個豬腦廢話最多。掛了。沒事別催我，煩你。”
聽到那頭傳來電話結束通話的聲音，沙青感覺自己這個頭啊……真是越來越難受了。
這是碰見一個精神分裂患者了嗎！
不行，先簡單帶上一些物資，然後提前睡一覺吧。今天肯定是撐不了太晚了。
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頭啊……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