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病得不輕,這病啊,就叫做:‘酒病’!”
那老嫗緊皺著眉頭,使勁兒地捶了一下兒,突然痠痛異常的後腰,慢慢往下又佝僂了幾分,嗟嘆不已道:“自打十四年前,他鬼迷心竅兒地賣掉了自己的養女阿梨,又跑掉了老婆之後,這病啊,就從來沒好過!整天喝得五迷三道兒、暈暈乎乎的,哪兒還能殺得了牛、羊呢?小夥砸,你還是趕緊去別的村子,碰碰運氣吧!咳、咳、咳!”
“是,俺知道啦,多謝大娘指點!晚輩告辭。”
柯芙蓉假作順從地掉轉過了馬頭,眉花眼笑地絕塵而去道。
“不、不謝......咳咳咳......”
那老嫗本想回答“他”一句:“不謝,慢走啊,小夥砸”,怎奈咳嗽得一陣兒比一陣兒厲害,一跤跌坐在地上,怎麼也站不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