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道。
“公子願意應邀赴會,屬下人等自然深感欣慰,萬分贊同。”
顧子謙則拱手深施一禮,含笑勸說道:“只是日期雖緊,卻也不必如此倉促。現如今,屬下的長子榮華、次子榮耀,俱已成年,也是時候兒歷練一番了——他們倆和朱文一起,明日一早,也就從北方的店鋪回府了,咱們不妨啊,明日再動身不遲......”
“誒呀,顧大伯!你要歷練兩位兄弟,這往後哇,多的是機會,何必非得趕到現在呢?!”
朱振宇卻是一時半會兒也忍耐不得了,便“呼”的一下兒,起身說道:“我不管啊,反正一刻鐘後,無論你和顧二叔走不走,我都是要按時啟程的,你們誰都別想攔著我!!”
“是,公子,屬下遵命。”
顧子謙和顧子魯見他的態度如此決絕,只得妥協說道。
“既然公子等候不及榮華和榮耀公子,身邊兒又沒了阿財的侍奉,那正好兒朱誠和朱秀小哥倆兒,可以隨行照料——”
朱信急忙小心翼翼地賠笑說道:“再不然,那順九也是......”
“嗐,朱信,本公子有手有腳的,誰都不用!”
朱振宇一拂袍袖,十分不耐道:“凡事,自有顧大伯和顧二叔照應——你們快去準備吧!”
“是,公子,老奴(屬下)遵命。”
朱信等人齊聲應道。
“哦,對了,朱信,”
三人正待要轉身應命而去,朱振宇卻又猛的想起了一事來,連忙開口說道:“我和顧大伯、顧二叔這一走,你在府內,便要抓緊了時間,連同著張先生、顧大娘和顧二嬸兒他們,開始著手置辦,你們三家子女的婚嫁所需,只等著我在洛陽那邊兒定好了婚事,凱旋迴府,就立刻為他們拜堂成親!”
“這......”
朱信一愣,偷眼覷看著顧子謙的臉色,遲疑說道。
“公子,您這話,說得也太早了吧?”
顧子魯卻是直言不諱道:“那萬一要是咱們在洛陽敗興而歸的話,他們豈不是白忙活了嗎?按照老太爺和老夫人的遺命,只要公子您一日沒有成親,榮華和榮耀他們......”
“顧二叔,你放心!”
朱振宇立時拉下臉來,斬釘截鐵道:“和衛國公府的這門兒親事啊,一日不成,我朱振宇,就一日不回;一年不成,就一年不回;十年、百......”
“呃,公子,時辰不早了,您還有其他的吩咐嗎?”
顧子謙急忙打岔兒說道。同時,又衝著朱信悄悄兒地使了一個眼色。
“是,公子,老奴遵命。”
朱信見狀,連忙心領神會地恭聲應道。
“我們走後,府內的一切事宜,皆由顧二嬸兒和流蘇妹子共同定奪。”
朱振宇這才又繼續吩咐朱通道。說著,便召喚痣兒進來道:“痣兒,你去把我的金玉令牌,送一隻到顧二嬸兒那裡為憑,若有不服管教者,即是不服此牌、不服於我本人,一律拉至‘白虎廳’內按罪論處,不得有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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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對了,顧大伯,不知他們衛國公府,一共有幾位千金呢?”
不到半個時辰,朱振宇和顧子謙、顧子魯三個人,已經帶著幾隻簡單的包裹,縱馬疾馳在城南門外了。途中打尖兒的時候,朱振宇坐在路旁的一處茶棚之下,鄭重其事道。
“據我所知,那衛國公的膝下,只有一兒、一女。”
顧子謙細細說道:“而這位李丹鳳小姐呢,雖然是二夫人所出,但一來他們府的兩位夫人,皆是平起平坐,無分尊、卑;二來大夫人所生的李明德公子,不幸後天殘疾,腿腳兒有些毛病,因此那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