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關係。
因為，下一刻——
神秘空間再次波動，有極道氣息橫渡虛空而來。
很快，姜雲峰的身影出現在了青銅棺前。
“拜見……”
聲音戛然而止，姜雲峰似乎完全沒有料到能在這裡遇見已然證道成帝的西皇，而與聖皇的關係，其他人不知道，但他可是心知肚明，遠不是人族口口相傳的道侶關係，而是主僕關係……萬萬沒想到聖皇身邊的小侍女都已經證道成帝了，那聖皇身邊的狗——
一想到那散發著恐怖氣息的鬼煞獓，姜雲峰嚥了咽口水，不會還有什麼雞啊魚的成精了吧……那就太變態了！
剛才的驚鴻一瞥，似乎西皇氣息急促，白皙臉蛋上的紅暈也未完全消散……不，不可能吧。
但要是讓他再抬頭看一眼，姜雲峰卻是根本沒這個膽量，在這個世界，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尤其是，聖皇與他們源天師一脈的恩怨已經糾纏了近百萬年，之前聽說聖皇已經將他師尊楊玄正納入殭屍大軍之一，可沒說把他也煉成殭屍啊，但如果自己找死，就說不準了……有可能自己還走在師尊前頭呢。
“拜見聖皇，拜見西皇！”
姜雲峰冷汗從額頭沁出，背部也完全打溼，根本不敢抬頭亂看。
這時，青銅棺內傳來一道毫無感情波動的話語：“你前來聖崖的目的，我已經知曉，但這是你們人族內部的事。”
“聖皇昔年……”
姜雲峰的話，卻被西皇打斷，只見她冷哼一聲，道：“不用對聖皇歌功頌德，也就只有災禍降臨的時候，你們會前來尋求幫助……平時裡可曾為昔年的大成聖體所禱告？”
“可是如今人族無帝，墮仙動亂……”姜雲峰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他感受到了氣氛的不對，再說半個字的話，可能下一刻就要被煉化成殭屍了。
神秘空間內唯有一聲輕嘆。
“輪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