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亮任何燈光,在屋內之人也根本就看不見對方的容貌。
在日本天皇到來的一個小時後,屋門才再一次開啟,這門剛一開,日本天皇的兩個保鏢立刻上前,要拔槍相對,可卻不等他們有所東動,整個身體,已經被人輕而易舉的壓制住了。
頃刻間覺得渾身無力的保鏢全部都倒在了地上,楚子風發出一聲輕笑,用日語說道:“日本政府的保鏢跟我們國家的中南海保鏢,實在是沒的比呀!”
日本天皇猛然站起身來,心下多多少少有點害怕,自從坐上天皇這個位子後就一直被保護著,今天,自己的保鏢卻被人兩下就收拾點了,試問日本天皇怎麼會不擔心。
堂玄說道:“天皇大人,不用擔心。這位,就是我跟您提起過的人。”
“你,就是楚子風?”
“你,就是日本的天皇?”
“正是。沒想到你的日語說的如此流利。”
“要對付一個敵國,不是一味的轟炸它,而是要先懂他,學他,瞭解他,最後,才能將這個敵國給踩在腳下。”
對於這些日本鬼子,楚子風沒必要跟他們客氣。
“我們大日本帝國,跟你們中國,向來有著非常友好的邦交。我跟令堂,也見過不止一面。在你們中國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虎父無犬子,現在依我看,是虎母無犬子。令堂以巾幗之身,卻將一個那麼大的國家管理的如此之女,放眼全世界,各國的領導人都是相當的佩服。”
“少在這裡跟我套交情。我母親跟你見面,只是因為工作上的需要,不想讓任何人說我們中國人小氣。而你們日本欠我們中國的,也是絕對的事實,且不管你們承不承認,事實是永遠不可能改變的。”
“楚子風,我這次跟你見面,完全是關係到我們雙方的利益。你來到日本,有你的目的,我見你,也有我的目的。所以,其他的事情,我們根本就不需要多去討論,也不管是對是錯,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說的可真是輕鬆了。就算我不去想你們日本在我們中國所犯下的罪行,難道,我們中國十幾億人口,會忘記了!”
堂玄見楚子風這一來就發起了怒火,立刻阻止道:“楚公子,我看我們還是先談談怎麼營救貴國那些老軍人的事吧。”
“營救?哈哈,笑話,實在是笑話。我們國家的那些老革命,好像是被你們的軍隊所抓吧,現在卻說幫我救他們,難道你們不覺得臉紅嗎。”
日本天皇說道:“楚子風,如果你不是為了這件事找我的話,那我想,我們之間,也沒什麼好談的了。”
楚子風說出這樣的話,自然是早就有所準備的,在沒有絲毫準備的情況下,楚子風怎會傻到亂來。
“聽說現在的日本政府,是岌岌可危了。木村武藏那隻瘋狗,已經控制住了整個日本各方面的勢力,就連你們日本政府跟軍方,也在他的威脅之下。”
頓了頓,楚子風笑道:“天皇大人,你說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下,在你們這日本東京,又突然發生了一起東京大屠殺的話,這全日本的人民,還會不會信任你們日本政府跟軍隊?那個時候,日本大亂,直接動搖你們日本的國本,殺人放火,無處不在,搶劫勒索,處處發生,日本,將會一落千丈,而你中國天皇大人,是不是應該為自己的無能破腹自殺呢?”
早知道日本天皇來見自己,一定會先拿營救老革命的事情當作跟自己的一場交易,要求自己反幫他們去對付木村武藏,所以,楚子風就來個先發制人,使的日本天皇再無底牌。至於營救老革命們的事情,日本天皇是答應也的答應,不答應的話,這裡可不是中國,自己想殺多少人,都不會有人阻止自己,自己也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說出口的話,一定會做到。
“楚子風,你是在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