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不正是你所需要的結果嗎?”
“別胡說八道,我跟周凱陽的老婆近日無仇,往日無冤,她是死是活跟我有半點關係嗎?”
“這個時候,你不給周凱陽打個電話問候一下?怎麼說他也是我們的領導不是?”
“你給他打過電話了?你們的關係現在緩和下來,你不主動打個電話表示關心?”
“我覺得這個電話你打更合適,畢竟是人家老婆死了,我們這些做下屬的總應該關心一下才是。”
“我覺得周凱陽的老婆死了,你像是挺高興的,你不會是有特殊的想法吧?我可告訴你,你可不要胡思亂想。”
本來白映雪是在挑釁我,我這麼一說,就把她惹怒了,馬上說:“吳有為,我告訴你,你不要胡說八道,我跟周凱陽完全就是工作關係,別說他死一個老婆,他就是死八個老婆,我也不會當他老婆的。”
白映雪氣呼呼的就把手機掛了。
我躺在床上,心裡倒真有幾分開心。
我倒不是因為一個女人的跳樓自殺有多高興,我似乎看到周凱陽那張狗臉,多麼沮喪和憤怒,而又毫無辦法,這多多少少也可以打壓一下週家的氣焰,讓江上蘭喘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