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要死要活吊朝上,別看我沒有那個東西,這麼做就是隨時隨地準備戰鬥。”
我突然笑了起來說:“沒想到這句話你也學會了。”
“如果新大集團死掉,我們活著還有什麼必要和價值?你們男人往往都是豁出去之後,才能幹成一些大事,我們女人也是同樣如此。非常的時候,我也會豁出去的,明天一早我就回濱海。”
藍可欣說著就走進了別墅,我倒是很欣賞破釜沉舟的勁頭,就跟當初的我。
宏大建築對新大集團下手,完全是白映雪在期間發揮重要作用。一家企業要想兼併另一家企業,一個是資源的總和,把對方的資源變成了自己的資源,用花又又花去很少的代價,另一個方面就是我把你踩在腳下,狠狠的蹂躪你,讓你生不如死。
白映雪所採取的就是後一種方法,當然也需要資產的整合和市場的兼併,但我倒是理解她。她要把新大集團以及新大集團的這些人踩在腳下,讓他們看到,她這一個高階打工者,把這些當老闆的盡情的蹂躪著。
如果換著我,也同樣會這樣做。讓這些過去牛逼哄哄的老闆,如今在一個打工者的面前瑟瑟發抖,束手就縛。
前些日子在京城召開的建築年會, 我看到白映雪和宏大建築的老闆在一起的場面。他們之間的關係我不需要評價,但白映雪那得意洋洋志得意滿的樣子,我可以判斷出,白映雪在宏大建築,如今已經是順風順水,得到宏大建築的老闆的器重。新大集團如今又是在風雨飄搖之中,藉著這股勢力打壓對手,做大自己,可以妥妥的把跨海大橋專案拿到自己的手上,合併之後的這個新型企業,就會在濱海市的建築領域,做到行業上的龍頭。
白映雪窩囊了這麼長時間,如今終於到了揚眉吐氣的時候。
我邊開車,邊撥了白映雪的電話。白映雪馬上就接了電話,還沒等說話,就咯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說:“有為,我知道你這麼晚給我打電話,想說什麼。你覺得你再為新大集團求情說話,還有意思嗎?”
“你怎麼知道我為新大集團求情說話?”
“難道不是嗎?如果不是,那我才最高興的。我真的不希望你從新大集團的角度上給我打電話。我知道藍可欣在你家照顧你媽,我也知道你們見了左玉。我實話跟你說,在這個時候,新大集團以及這個藍可欣,居然還在惦記著跨海大橋的專案,可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知道自己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