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目光直直地看向賈憲，緩緩開口說道，“我對貴莊的放貸業務倒是頗有幾分興趣。”
“哦？原來是這樣啊。”賈憲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之色，趕忙追問道，“那麼敢問客官，可是有資金方面的需求麼？”
宋真宗微微頷首，緊接著又丟擲一個問題：“我只是想先了解一下，如果我要從貴莊貸款，都需要滿足什麼樣的條件呢？”
“這個嘛，一般來說，需要有抵押物或者擔保人。不過，如果客官身份特殊的話，我們也可以考慮其他方式。”賈憲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可否勞煩楚公子詳細介紹一下？”宋真宗面帶微笑地說完這句話之後，目光緩緩轉向身旁站立著的呂方。
只見呂方微微頷首，表示已經領會到皇上的意思，隨即轉過身去，朝著屋內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員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立刻離開這間屋子。
很快，原本稍顯嘈雜的房間變得安靜下來，只剩下宋真宗和賈憲二人。
此時，宋真宗悠然自得地端起放在身側小几上那精緻的茶杯，輕輕揭開杯蓋，一股清幽的茶香瞬間飄散開來。
他先是用鼻子輕嗅了一下這股香氣，然後才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茶水，讓那溫潤的液體在口中慢慢流轉片刻，方才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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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茶杯後，宋真宗再次開口道：“楚公子，實不相瞞，我這抵押物可不是一般之物，不知你是否能夠保證為我提供足夠滿意且周全的服務呢？”
一旁的賈憲聽到這話，心中不禁猛地一震。
他暗自思忖著，眼前這位客人究竟是何許人也？居然膽敢放出這般豪言壯語！
然而，多年的歷練使得賈憲早已學會如何在各種場合下都能保持冷靜和沉著。
儘管內心波瀾起伏，但他的面容依舊平靜如水，嘴角甚至還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
只見他向前邁了一步，對著宋真宗拱了拱手，語氣誠懇而堅定地回答道：“客官儘可放心，只要您手中確有抵押物，無論其價值高低、規模大小，我們錢莊都會竭盡全力為您提供最為優質上乘的服務。那麼敢問客官，您所提及的抵押物究竟為何物呢？”
宋真宗聽完之後，那原本就高深莫測的面龐之上，忽然之間像是拂過一陣輕風一般，悄然地浮現出了一抹難以被人覺察到的神秘笑容。
這抹笑容就如同夜空中閃爍不定的星辰，讓人難以捉摸其背後所隱藏著的深意。
只見他微微向前挪動了一下身子，使得自己與賈憲之間的距離更近了些許。
與此同時，他還特意將自己的聲音壓得極低極輕，彷彿是害怕周圍哪怕存在一絲一毫的風吹草動，都會將他此刻所說的話語傳遞給那些不該聽到之人。
就這樣，他用一種近乎耳語般的聲調，輕輕地對著賈憲說道：“朕今日便要將這大宋的萬里江山當作抵押物，如何？”
賈憲聞聽此言，瞬間瞪大了雙眼，眼珠子幾乎都快要從眼眶裡掉出來了。
他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嘴巴也張得大大的，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喉嚨卻好似突然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了一樣，愣是發不出半點聲音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好不容易嚥下一口唾沫，然後竭盡全力地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然而，即便如此，他說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有些結巴起來：“這……您……您是……”
話未說完，他又停頓了片刻，似乎正在腦海當中努力搜尋著一個合適的詞彙或者稱謂。
終於，他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繼續說道：“難……難道您就是當今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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