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輕輕開啟,左使白澤一個閃身擠了進來。
“少閣主,這是騰蛇拿過來的東西。”白澤將一個信涵遞了過來。
離九兮接過後拆開看了一眼,然後又放入了信函中。“她可有說其他事?”
“其他事到是沒有,不過她讓少閣主多安排幾個美人進宮。”
離九兮失聲笑道,“前陣子不是她自己誇口只需她一人即可?罷了,這件事我去安排。還有你手中那件事也可以開始了,順便給她再多送幾個人進去。”
“屬下領命。”白澤猶豫著有件事要不要問一下少閣主。
“怎麼,還有事?”見白澤不說話也不離去,離九兮抬眼問道。
“少閣主可否換屬下進宮,騰蛇作為右使去伺候陳治恐有些,有些不妥。”白澤吞吞吐吐一番話講完,只感覺臉上一陣發燒。
“你去?做太監?”離九兮擰眉看了一眼白澤,“你不合適,臉太冷,說話不陰柔,最主要的是你還要做我的替身。”
白澤尬尬,“替身可以找……”
“白澤,這是你自己的意思還是與騰蛇商量好的?”離九兮打斷了他的說話,意味深長的問道。
“這件事是屬下個人的意思。”白澤低頭回道。
離九兮擺了擺手,“既如此,你去跟騰蛇商量一下,如果是她自己不願意呆宮裡,我可以派其他人去。”
白澤傻眼,要他去跟騰蛇商量,這要如何開口,“是屬下逾越了,還請少閣主當屬下沒說過這句話。”
離九兮點點頭,“去吧,先回去休息。”
白澤領命離去。
相國府,李延成將最後一口簌口茶吐出,擺手示意服侍的侍女離開。
管事的將今天的奏摺奉上,每日的奏摺都會先經過相國檢視,沒問題的後面再拿去皇宮。有問題需要上面定奪的先由相國給出方案,不急的再在三日一次的早朝上例行提出,按照定好的方案行事,最後加蓋皇帝玉璽即可。事情緊急的則由相國定奪後立馬送往皇宮加蓋印章。
總之一句話,皇帝的作用就只有一個——蓋印章。
“可有什麼特殊的事。”李延成一邊隨意翻著奏摺,一邊問旁邊站著的管事。
管事的想了一下,說道,“宮裡來報,那位這幾日一直沉於美色,似乎無心學習朝政了,太傅也上了奏章。”
這件事前幾日也說過,李延成隨口又問了句,“可是那個叫桃桃的宮女?打聽了此人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