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張衝正一臉虛弱的躺在那。
柳小山拿出一根溫度計測試完了之後,疑惑的說道。
“不是,這也不燒啊,這是咋回事啊。”
對此,張衝用著虛弱的口氣回答道。
“師父,我好難受,非常難受。”
柳小山滿臉不信。
“不是,你這體格都能生病,我看是十公里越野跑少了,再來兩個十公里越野,你這病就好了。”
張衝立馬回答道。
“別啊師父,我是真的難受,就這個頭啊,非常的疼。”
看見這個架勢,柳小山立馬說道。
“不行,你可不能倒下,我可不想看見流動紅旗掛到老鄧那邊去。”
張衝回答道。
“師父不行啊,我這頭和我的肚子,現在疼的非常厲害。”
此時的張衝可謂是把蔣小魚的演技學到了幾分,裝的很像,就連柳小山一時間也沒有看出來。
於是柳小山只好喊道。
“蔣小魚,中午給張衝做個病號飯,我去給他拿藥。”
蔣小魚回答道。
“好咧,師父。”
與此同時,另外一道聲音冒了出來。
“柳哥,先不急,我替張衝看看吧。”
林北站在門口微笑著說道。
旁邊的蔣小魚解釋道。
“對對對,師父,先讓我北哥看看,他可是正兒八經的醫科大學畢業生。”
聞言,柳小山笑著回答道。
“那好,林老弟,你就先去給張衝看看,他可不能有事啊,你也知道,他是我這的主力,他要是生病的話,流動紅旗不就跑老鄧哪裡去了嘛。”
林北點了點頭。
“放心吧,柳哥,你先去忙,我一定好好給張衝檢查一下。”
話音一落,他和蔣小魚就走了進去。
躺在床上的張衝看著走過來的林北和蔣小魚,內心開始緊了起來,畢竟他現在可是裝的,要是被柳小山知道的話,這不得練死他。
等到柳小山出去後,林北和蔣小魚一人坐一邊。
林北微笑著說道。
“怎麼,禿子,真的生病了。”
張衝保持著他的嘴硬態度。
“是的,我好難受啊,頭和肚子都疼。”
蔣小魚則是在一旁笑了起來。
“禿子,你確定哦?”
張衝見蔣小魚居然不相信自己,於是立馬說道。
“我確定啊,我現在難受的很。”
見狀,林北從他的衣袖上拔出了一根十厘米長的銀針。
“既然你都說你生病了的話,那我就給你治一下吧,給你紮上兩針後,你剛剛所說的問題,立馬就會解決。”
“當然你要是裝病的話,可以提前說。”
林北手上拿著銀針,一臉玩味的說道。
蔣小魚看見那根銀針,整個人的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想著要是被這銀針扎一下,那人不得少半條命啊。
張衝一轉過頭,也看見了那根十厘米的銀針,嚥了咽口水,立馬回答道。
“北哥,我用不著這個傢伙吧。”
“隨便拿一點藥就好了,我真用不著這個傢伙。”
畢竟這針要是扎進去的話,不死也得重傷。
林北把銀針重新收了回去,笑著說道。
“好了,剛剛只是給你開個玩笑,咱們這裡也沒有外人,就把話說明白吧。”
“你的病怕是跟烏雲有關吧。”
蔣小魚附和著說道。
“北哥說道沒錯,禿子,你這病絕對跟烏雲有關。”
張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