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宗主白煞、已突破化境修為的玄煞、近年來主持宗門事務的星煞、赤望丘五老以及晚輩弟子樊翀。
只聽志傑長老問道:“玄源師妹,你回山之後便閉關清修、說是要鞏固化境根基,直至今日才出關議事,不知修為如何了?”
玄源淡淡答道:“回山之時,剛剛突破化境未久,修為尚缺體悟,而如今已境界具足。”
志傑長老:“恭喜你了!……但是還有一事,你今日也應該交待清楚了。”
玄源:“是那位少昊傳人的來歷嗎?在我閉關之前,已留神念心印於諸位,該說的都說了,何必再問呢?”
星耀開口道:“你所留神念語焉不詳。其中有諸多事項沒有解釋清楚,還須當面問詢。他叫什麼名字、出身何處、是如何得的到少昊天帝傳承、究竟擁有哪些傳承之物、習成了哪些秘法……這些都不清楚!更重要的是,他如今去了何處,我們又如何找到他?”
玄源沒有開口說話,而是以神念答道:“既然宗門者主事者皆在場,那我就一次解說清楚,免得今後再有人追問糾纏。我是在山中與此人偶遇,當時因形骸內損之傷發作,情形十分兇險,他恰好路過便出手施救。我因此與此人結識。也受了他相助之恩。
他卻不知我在赤望丘中的身份,其人天性質樸,並未向我打探任何私人隱秘。而我對這莫名出現的高人卻一度所有猜疑,不知他的現身是否另有企圖。至於我與他相遇的地點,就是星耀找到我的地方,距我隱居的翠真村不遠。
後來我發現此人企圖暗中窺探赤望丘,便飛天跟隨,親眼看見他穿過護山大陣進入道場。他並沒有驚動你們,反而是我驚動了諸位。我當時亦不知,宗主特意針對我在護山大陣中留了埋伏。
道場中發生的事情,諸位皆已知曉,此人只是去悄然拜祭少昊天帝。卻因我之故暴露了行跡,離去時又被金天大陣所傷。但見他當時所施展的手段,已能確認他身懷少昊天帝的秘法傳承。
少昊天帝傳人,來探尋少昊天帝在巴原上的遺蹟、並於神殿中祭拜。這本無可厚非,赤望丘恐怕也沒有理由阻止。只是他不告而來、擅入道場,確實是一種冒犯。若論赤望丘該如何追究。已將此人打成重傷,恐怕也足夠了吧。
其人對我有恩,我當然要救他。從宗門的角度,更不能看著少昊天帝的另一支傳人來赤望丘拜祭祖師,卻因此事送命,當然有責任將人救下。但我當時尚未歷劫成功,也無法將他送出太遠,見他傷勢稍見穩定,便將其留于山野。
你們想問他叫什麼名字,他在我面前自稱虎娃。至於這個名字是真是假,我想以他的修為當不會虛言,但其人是否另有名號,亦非我所知。他來自何處、有何身份、因何故得到少昊天帝傳承、還掌握了哪些傳承之秘,我更是一概不知。
他沒有主動告訴我,我更沒有追問打聽。我等皆是大成修士,當知有些事是個人私密,不便輕易向他人洩露太多,否則說不定會招致禍患。他對我有恩,我要救人而非害人,就不能將他的隱秘帶走,以免給他留下禍端。
我之所以不問,就是為了防止有居心叵測之徒,在某種場合找藉口向我逼問其人隱秘,我如今不知便是不知,倒也省了不少麻煩。我當初不知他從何處來,如今回到赤望丘後,此刻亦不知他已往何處去,以上所說,並無一字虛言。”
烈風長老不悅道:“玄源,你是有所影射嗎?”
玄源冷冷一笑:“這難道還用影射嗎?有這樣一個人出現,必然有心懷叵測之徒欲打他的主意、想查詢其人下落。誰有什麼目的、誰自己心裡清楚!其實我認為赤望丘若真想找人,應公告當日之事,以宗門之命發出邀請,請他來登門作客。”
星耀擺手道:“有人夜闖宗門道場,赤望丘出手卻沒有把人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