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西園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秦允禾,說道:“你放心,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即使是她寧悅,也不敢把我怎麼樣。我一定會護著你的。”
秦允禾看著西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看來你比寧悅的勢力大哦。”
西園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她擺了擺手,說道:“雖然我沒什麼勢力,但我有膽量,有師兄,還有你。我們三個人在一起,還怕什麼?”
秦允禾笑了笑,沒有回應。
她心裡明白,在這個複雜的世界裡,誰都靠不住,唯有自己靠自己,才能真正保護好自己和身邊的人 。
但此刻,她沒有將這份想法說出口,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西園,心中五味雜陳。
翌日清晨,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紛紛揚揚地落在庭院中。
秦允禾身著一襲素色長裙,步伐輕盈地朝著閆陽的住處走去。一路上,微風輕拂,撩動著她的髮絲,帶來絲絲縷縷的清新氣息。
踏入閆陽所居的院子,只見閆陽正坐在鞦韆上悠然自得地晃盪著,裙襬隨著鞦韆的擺動而飛揚,宛如一幅靈動的畫卷。
閆陽瞧見秦允禾的身影,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連忙從鞦韆上跳下,邁著歡快的步伐朝她奔去。
她一把拉住秦允禾的手,眼中滿是關切之色,急切地問道:“昨日的事,我聽說了,你沒事吧!”
秦允禾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如春風般和煦的笑容,輕輕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並無大礙。
閆陽見狀,心中的不滿卻如潮水般湧了上來,她撅著嘴,氣鼓鼓地說道:“我聽說寧悅去了你那兒,當時我就想立馬飛奔過去,都怪皇后,偏偏在那個時候召我去聽訓,硬是把我給拖住了。”
秦允禾聽聞,臉上依舊掛著溫和的笑容,反倒輕聲安慰起閆陽來:“我真的沒事,皇后沒有刁難你吧?”
閆陽聽到這話,忍不住“切”了一聲,臉上寫滿了不屑:“什麼皇后呀,一見到我,就唸叨說我是太子妃,要早點為皇家開枝散葉之類的話。哼,這些都不重要,關鍵是她竟讓我跪了一下午!”
說著,她挽起裙襬,露出微微泛紅的膝蓋,一臉委屈地說:“你看,我的腿都跪紅了,我看她就是故意刁難我,想給我一個下馬威。”
秦允禾看著閆陽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心疼,柔聲說道:“過一會兒我讓清清給你送來一些舒痕膏,抹上之後,應該能緩解不少。”
閆陽乖巧地點點頭,如同一隻溫順的小鹿。
秦允禾頓了頓,繼續說道:“她畢竟是皇后,我們身處這宮廷之中,很多時候也只能聽著。不過要是下次她再刁難你,你也別一味忍著,該反駁的時候就反駁。”
閆陽再次點頭,緊接著,她像是想起了什麼,迅速取下手上的鐲子,遞給秦允禾,一邊遞一邊抱怨道:“聽了一下午的訓,就給了我這麼個鐲子。你看看,說是太后送給她的,然後又傳給我,還說讓我一直戴著,不能取下來。哼,我看也不是什麼稀罕玩意兒,我才不稀罕呢,這不,我就取下來了。”
秦允禾接過鐲子,仔細端詳起來。只見這鐲子通體碧綠,質地溫潤,在陽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芒,看似普通,實則暗藏玄機。
秦允禾輕輕一拉,鐲子竟開了一個小口,兩人見狀,皆是一怔,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
秦允禾連忙豎起食指,放在唇邊,“噓”了一聲,示意閆陽噤聲。
閆陽瞬間心領神會,儘管這殿中之人皆為大夏子民,但人心難測,難保不會有叛徒混入其中。
兩人小心翼翼地走進屋內,秦允禾吩咐清清拿來一個乾淨的盤子。
隨後,她將鐲子內藏著的藥粉輕輕倒在盤子裡,湊近鼻尖,仔細地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