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嗎?”我又問。
“越快越好。”水夫人輕笑著。
去就去,趁剛幫他解了寒毒他心情好,說不定真的會同意。鼓起勇氣我邁進了冷千月大書房,正在做畫的冷千月見我進來,連忙用另一張紙蓋住他的畫。
“怎麼又回來了?”他笑了起來,笑的異常的迷人。“不是逃跑了嗎?”
“想你了。回來看看不行啊?”不知道他在畫什麼?這麼見不得人,他這個色狼也畫不出什麼好東西來,說不定是春宮圖。我探了一下脖子沒瞅見他的畫,被蓋的嚴嚴實實的。
“真的是因為想我嗎?”他的轉了下輪椅握住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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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
他的笑容微微一僵,隨後釋然,“就知道你沒那麼好心。去而復返一定有事,說吧。”
“自然是有事求你。”我笑了笑,任由他牽著我的手。
他臉上的笑容逐漸的收起,“不是想現在就走吧。別忘記休書可是要在我腿好後才生效。”
“你想到哪裡去了?”我白了他一眼:“不是我要走,是水夫人想走。”
“她?”冷千月以為自己聽錯了,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她叫你來說的?她自己怎麼不來?”
“她不敢啊,你動不動就瞪著大眼睛嚇唬人。鬼都被你嚇死了,別說是人了。”我繼續扔給他一個白眼。
“那你怎麼沒被本王嚇唬死?還整天氣本王?”他嘟囔著。
“她人現在就在外面。你答應還是不答應啊?”我見他岔開話題,拽了拽他。“反正話我已經幫她帶到了。一你別懲罰她,因為不值得,如果你真心喜歡她的話,就把她好言留下了。你那套只能把人嚇唬走,留不住人。二,我話說完,也就沒我什麼事情,至於理由,你自己去問她。我可不做傳聲筒。”一想到冷千月可能會好言留住水夫人,我的心裡就微微泛酸,隨後又感到自己很好笑,人家是真實夫妻,怎麼也比我這掛名的老婆有感情多了,我吃的那門子乾醋,我來的時候,水夫人已經在了。我悄然的退出了書房,讓等在門外的水夫人自己進去和冷千月說。
雖然不知道他們談論了些什麼,但是第二天,水夫人就拿到了自己的賣身契出了王府,臨走的時候她巧開了我那小院子的門。
“水兒是來拜別娘娘的。”她在絮兒戒備的目光中對我一拜,還是沒有得逞,被我一把將她撈住。
“絮兒,你去泡點茶來。”我找個個藉口支開了絮兒。水夫人今天的打扮非常樸素,一條淡青色的長裙,緊在腰間掛了一枚荷包,滿頭的青絲用同色的手巾扎住,秀麗的面容上粉黛不施,眼眉間透露著從容和淡定,少了那幾分謹小慎微,多了幾分不迫和平淡,看的我好生的羨慕。
“多謝娘娘昨天為水兒求情。水兒今日才能離開王府。”她的笑帶著溫柔和嫵媚,還有由衷的謝意。
“只是你離開後會去哪裡?”我忽然對她產生了一種我都說不出的依戀情緒,這讓我很奇怪,也許是她身上的那份灑脫感染了我,讓我對她這樣拿的起放的下的女子心聲了好感。
“回我的家鄉。”她朝我微微一笑,解下了身上的荷包為我掛在腰上。“為了那個訊息,水兒已經散盡財產,只剩下這個親手繡制的荷包還能入點眼,就送給王妃做個紀念。”
“你等著。”我轉身進屋,把從師傅那裡剝削來的銀票隨便的抽了一把塞到水夫人的手裡。“這些你拿著。”
“水兒已經身受王妃的大恩了,怎麼還能收您的錢?”她將錢又塞了回來。
“我叫你拿著就拿著。你一個弱女子,身無分文的,將來如何生活?再說了,錢又不是白給你的。以後我落了難,會去找你。也好有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