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叔父和一些富商舉辦的酒宴聚會,白天則微服出遊,考察定州的風土人情。他發現定州並不是想象中那樣富足,平民百姓生活得很清苦,日夜勞作都無法滿足沉重的賦稅,奴隸就更不用提了,個個衣衫襤褸骨瘦如柴,在死亡邊緣掙扎。定州這皇都附近的水米之鄉尚且如此,其他邊遠貧瘠的地方又會是怎樣悽慘的景象?他不禁為父皇擔心,為帝國的統治擔心,貴族窮奢極欲強取豪奪,民眾究竟還能承受多久這樣無度的壓榨?還有關於迫害賤奴的事情,子亭覺得他無法接受,但是好像社會各個階層包括奴隸都歧視賤奴這個種族,沒有人把賤奴當成|人來對待。為什麼會這樣?就因為賤奴是魔族的後裔?他們的身體裡不是還流著一半人類的血液嗎?思考讓子亭更深刻的認識身處的社會和潛在的危機,思考也讓子亭痛苦。或許他的父皇,他的兄弟們也曾經意識到危機,卻為了逃避恐懼逃避現實而沉淪。是啊,畢竟帝國的統治已經持續了這麼久,人們被鎖在各自的等級里根本無法想象其他的生活方式了吧。 子亭離開的時候,碩親王讓人把那個賤奴拴在了子亭乘坐的馬車後面。聽說那個賤奴昏迷了兩天才醒過來,現在全身上下已經清洗乾淨。從今天開始賤奴就是子亭的財產了,子亭想怎樣使用都可以。 璃的雙手被手銬反鎖在背後,又透過一段鐵鏈固定在脖子的鐵環上,鐵環上原來的那段鏈條被拴在馬車後面的椽子上。他全身上下仍然只有那兩塊破布遮羞,腳鐐拖在地上嘩啦啦的響。馬車行進的速度並不慢,璃必須在腳鐐允許的情況下儘量大步奔跑才能跟得上。他脖子上的鐵環被拽的生疼,勒得有些窒息,腳踝也被腳鐐磨出道道血痕,但是他的下體更痛。 原來管家在碩親王的授意下,讓人在璃的身上做了一些小花樣,也當是一塊奉送給子亭的小禮物。璃的小|穴被塞進了一個皮質的假棒棒,一直捅到最頂端,只留了很短的一小段手柄在體外。他脆弱的玉莖上那狹窄的鈴口被刺入一枚細小的銀針,如果沒有人為他拔出,他連小解都不可以。他下體原本被凌虐的傷口並沒有長好,每走一步,皮質的假棒棒就會在體內摩擦,痛癢難當。然而他的雙手被束縛,他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緩解身體的不適和痛苦,他只能咬牙忍耐艱難行走。 子亭的馬車行到定州城外的時候,璃終於因為體力不支跌倒在地上。保護馬車的十二名侍衛騎在馬上,二話不說揮鞭就打在璃的身上,馬車沒有停繼續前行,璃被鎖鏈束縛根本不可能立刻站起來,於是就被馬車拖著走了很長一段距離。 子亭在馬車內聽到侍衛們揮鞭催促的聲音,他探出頭來看見是那個賤奴被拖在地上,在皮鞭下掙扎卻無力爬起。子亭於是讓馬車停了下來,走下車子,來到賤奴身旁。 子亭遵守皇族的禁忌,與賤奴保持必要的距離,但是他也可以清楚的看見賤奴幾乎赤裸傷痕累累的身體上那些變態的束縛。沒想到叔父這樣殘忍無聊,他難道以虐待奴隸為樂嗎?子亭嘆了口氣道:“你們把這個賤奴的手銬解開吧,還有把他身體裡插的那些東西取出來,給他一些食物和水。我不想他在路上就死掉。” 侍衛們不敢對三殿下的命令有任何異議,只覺得這個賤奴很走運,遇到了一個仁慈的主人。侍衛們的動作很粗暴,皮質的假棒棒被拔出來的時候,連帶著一大片血肉,璃痛昏過去,又被踢打醒。 子亭知道侍衛們心裡一定不服氣,他們很可能用別的法子繼續折磨那個賤奴,但是子亭只能做到這裡為止了。他無法強迫別人都與自己一樣善待被認為低劣骯髒的賤奴。他回到馬車上,吩咐大家可以休息一會兒,等那個賤奴用完飲食再上路。 璃被迫跪在地上,舔食著被侍衛們故意碾碎在地上的粗餅。侍衛們還讓璃在舔食的時候把臀部抬高,撩開璃的遮羞布,讓他飽受凌虐的小|穴一覽無疑地暴露出來。侍衛們拿著那根皮質假棒棒在璃的敏感部位戳戳點點,肆意調笑辱罵。還有人揉搓著璃的分身用那根從鈴口裡拔出的銀針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