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他也拒不接受,我不禁內心又多了許多尊敬與感激。
程大伯寬慰我道:小風,我跟觀里老道都說好了,等你好點再回去,你腿上受著傷,這麼大的雪,山路簡直沒法走,你小子踏踏實實先住著吧。平時就我們爺倆,有你在這,也熱鬧一些。我呢,有時倒騰些草藥,也懂點醫術,幫你調理調理,沒啥問題的。
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可能是我平時天天練功,身體素質異於常人,也可能是程大伯一家人照料的好,半個月左右我就痊癒的差不多了。
我突然心生一股惆悵,等我好了,就要離開了,再不能天天看到沐芸姐了。
這些天的朝夕相處讓我們倆也親近了許多,彼此之間多了某種難言的情愫,年輕人之間的熾熱,一點就燃!
終於,我已經全然恢復了,雖然不捨,可總是要離開的,我辭別了程大伯跟沐芸姐,踏著深深的積雪又回到山上。
離別之際我看見她眼圈似乎都紅了,我心裡也萬般難受,我明白她的心。
回到山上,伯公見了我,自然是喜不自勝,我也很是高興,講述了自己這些天在山下的經歷。伯公給我的斷腿又檢視了一番,見確實完全癒合,這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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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就臨近這年的春節了,即使在山上,還是得好好準備一番,過年之前我還得下山一趟,買一些需要用到的東西,我也想順道去看看程大伯跟沐芸姐。
想著當初他們待我那般的好,我也該準備點禮物帶給他們。馬上過年了,我去後山打些野味給他們送去豈不很好。
這年月,並不禁槍,很多山裡人家裡都有些土銃,自制獵槍什麼的,而我這位伯公不知從哪裡搞來一把制式的56半步槍,這可真是好玩意兒啊,當初十年動亂的時候,我沒少見民兵揹著這玩意兒在街頭招搖過市,那叫一個羨慕。
平時我經常拿這傢伙練手,練出了一手百步穿楊的好槍法,這山裡的小動物沒少被我霍霍,這個時候的人們基本沒有什麼保護野生動物的意識。
正巧隔天是個大晴天,微弱的陽光穿過雲層照耀在這蒼茫大地上,我背上那支56半步槍就出發了。
我踏著積雪奮力的往後山更深處走去,通常那裡會有些大型的野豬之類的動物,沿途上偶爾會有些山雞,野兔,麂子之類,我是見一個打一個,不過對我來說今天的目標是打到一頭大野豬。
終於我發現一串野豬的足跡,我頓時打起精神一路追蹤了起來,越走越進到這山林的深處。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人的說話聲。
我立馬警覺起來,通常這山上就沒什麼人會來,更何況這大雪天,在這山林的深處。我連忙藏身在一棵大樹後面偷偷觀察起來,只見七八個漢子在不遠處一塊地上忙活著,旁邊的雪地上丟著一些鎬頭,繩索,還有洛陽鏟之類的器具。
突然,地底傳來一聲悶響,我遠遠望去,一股黑煙從地下升起,我意識到,這些傢伙是在盜墓啊,之前聽伯公講了不少盜墓的事情,今天算是真正的讓我撞見了。
這荒山野嶺,人跡罕至的,也難怪這夥人肆無忌憚,大白天就用上炸藥了。我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夥人在那忙活,猛然間一回頭,赫然發現離我大約三十米開外,一頭大大的野豬正一動不動的盯著我。
常人只知道虎豹兇猛,卻不知這大山裡的野豬也是厲害的很,一對尖利的獠牙,撞在人身上立馬就是一個血窟窿,這傢伙皮糙肉厚的,再加上經年累月的泥土覆在身上,簡直就像披了一身鎧甲,尋常人遇到這傢伙,還真不好對付。
雖然我手中有槍,不過此刻動槍肯定會驚到那幫盜墓的傢伙,我本無意打擾他們,碰巧遇見而已,我只是出於好奇想看看他們在弄些什麼。
我抽出身上的獵刀,死命盯著這頭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