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泛泛之輩?那是何人?”
頭盔男隔著頭盔,用被處理過的電子音繼續追問。
幕布上投影著的女子,回應道:“張氏集團的掌舵人-張雷遠。在兩日後與華中現任冠軍李新庚,有一場冠軍爭奪賽,是有著與華國冠軍同等實力的訓練家。”
“原來是他。既然他是要挑戰李新庚,證明他們並不是同一戰線的。我們能否把他爭取過來?”
女子沉默片刻後緩緩開口:“張雷遠此人,一心只為張氏集團的利益謀劃,對其他事情都極為淡漠,想將他爭取過來,困難重重。不過,他與李新庚的這場冠軍爭奪賽,倒是給我們了一個機會。”
頭盔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從他對家族利益的看重這一點入手?和他們合作?”
“合作?自然是不可能的。我們只需要從屬,不需要平等的合作伙伴,臣服或者湮滅。”幕布中的女子眼中閃過一絲別人看不到陰狠。
頭盔男不明所以,道:“實力強勁之人,可沒有那麼容易被鉗制。你想如何處理?”
這名沒有掩蓋音色的女子,從她說話的聲音來聽應該是一名年紀不大的女子,但是從她的語氣中卻能聽到陰險之感。
道:“簡單兩步即可,假設他擊敗了李新庚,當上華國冠軍,開啟他的仕途,那這次劫掠事件留存下來的影片。是否能成為我們脅迫他的汙點?”
頭盔男應道:“你的意思是希望我們用輿論的壓力去脅迫他。”
“沒錯,現如今網路力量發達,已經無法形成有效的資訊繭房,去抑制言論。若影片流傳開來,新晉的華國冠軍居然幹著盜匪般的勾當,自然失去民心,哪怕當上了冠軍,也只能草草收場。”
頭盔男輕輕摩挲著下巴,道:“這確實是個切入點,但是哪怕他不當這個冠軍,也就是張氏的掌舵人,雖然不能走上仕途,但是經營好家族也能讓他守護好那一畝三分地。同時也會跟我們走上對立面,得罪這樣一頭雄獅並不理智。”
“呵呵呵~”聽到頭盔男的話語,幕布投影中的女子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但是在這片寂靜的會議室裡又顯得那麼悚然。
“張氏下一任繼承人,也就是他的兒子,今年也不過是一名初出茅廬的17歲新人訓練家,若是將其軟禁,你覺得一個以家族利益至上的人,還能無動於衷嗎?到時還不是任由我們拿捏…”
頭盔能聽聞整個人震了一下,這確實是一個可行的方法,但是同樣的風險太過巨大,剛想開口反駁什麼。
幕布投影中那名端坐在正中間的男子發話了,一道加密的電子音傳來,道:“這個方法可行,聽從夕的安排,就按夕說的做。”
頭盔男立馬回應,道:“是,老闆。”
這名被稱之為“夕”的女子,也是興奮地回應道:“定不辜負您的栽培。”
…………………………
經過兩個小時的舟車勞頓,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6點左右,張恆一行人的車終於緩緩駛入了自家的莊園。
高大的鐵藝雕花大門自動向兩側開啟,門柱上鑲嵌著的金色家族徽章在夕陽下熠熠生輝。
一踏入莊園,一條寬闊的柏油馬路便映入眼簾。道路兩旁,高大挺拔的梧桐整齊排列,繁茂枝葉相互交織,撐起一片天然綠蔭。
沿著馬路前行,不遠處有一座人工湖。湖邊的大片草坪上,幾隻迷你芙正歡快地蹦跳著,它們小巧的身姿在草叢間時隱時現。
一旁,奧利紐晃動著身上的葉片,悠然自得。而在草坪的角落,一隻卡比獸正愜意地躺著,發出響亮的呼嚕聲,睡得十分香甜。
車子穩穩地停在了莊園主宅前。主宅是一座極具古樸典雅風格的建築,臺階兩側擺放著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