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母子倆人接了過來。
“慧娘,聽說你要開鋪子了?這麼大的事兒,我都不曾知道,若是早知道了,我就早過來幫忙了。”阿土娘一進屋,喚了人。就拉著田慧的手不鬆開。
阿土孃的腿腳已經大好了,只是心裡咽不下這口氣。不過又是無法,這口氣不咽也得嚥下。
不過楊立冬一來。請阿土娘夫婦去倆去鎮上幫忙,阿土娘想也不想地就應下了,這地兒實在是無法待了。能少見幾回,自己說不定還能活得久了。
阿土的姥姥來看阿土孃的時候,就勸道:“閨女啊,這肚量學得大些,以前是咱高攀了這楊家,如今咱家日子也好過了,你你哥哥姐姐日子都好了,你也別跟你婆婆他們一般見識。”
阿土姥姥雖說如今日子好了不少,不過一向就是個沒主意的,也只是跟阿土奶奶說了幾句軟話,說自家的閨女脾氣硬,還望著阿土奶奶多擔待著些。
如今,阿土奶奶愈發地張狂,時不時地就在小院旁,冷嘲熱諷。
阿土實在是瞧不過眼,也不去尋自己舅舅姥姥,就去尋了大姨,大姨一聽說,這麼大的事兒她娘居然還瞞著她!帶著婆家的幾個嫂子,就殺上楊家,對著阿土的二嬸的院子一頓罵,一日分三次罵,罵得阿土奶奶都不敢出門。
阿水娘打一開始哪會服軟,跟著人對罵,以一敵四,哪是人家的對手,阿土爺爺氣得夠嗆,就是他下地做活,也沒少被這幾人挖苦,都快捂爛了,還在那兒當寶……
最後還是阿土爺爺實在是受不住了,請了楊里正出馬,說服了阿土的大姨,這事兒才算是完了。
不過,到底不可能讓婆婆跟兒媳婦賠不是,只是阿土奶奶卻是安分了不少,不過阿土爹卻是頗為微詞,只是覺得自家的小事兒,何必鬧得整個村子的都不安生。
更何況,那人是他娘。
不過是看在阿土平日裡也不常待在家,阿土爹在沒有出門揍他。
所以,這回,來的也只是阿土娘母子倆人。
“這不,就等著你來幫忙呢——”田慧細說了自己的打算。
請個大廚啥的,田慧也請不起了,在再說那鋪子那般邪乎,田慧是連夥計都不打算招一個了,自家這許多人張羅著先看看行情,就夠了。
若是虧了,也不至於虧太慘了。
秦氏去挑了個日子,正月十三,,十六都是好日子,再晚些,就要等到正月二十七了。
正月十五,一切準備就緒,用過午飯,田慧仍是不放心,鋪子裡由於時間關係,桌子凳子啥的都也不曾改變,雖說是省了銀子了。但是田慧心裡仍是有些忌諱。
楊立冬陪著田慧一道兒去了東市,一溜兒地酒樓,小二哥兒不時地在吆喝著。“客官,裡面請兒——”
在自家鋪子前站定。匾額還不曾掛上去,大門也是緊閉著。
東市的街尾,又是比隔壁的鋪子整整縮排去大約三丈有餘。
楊立冬掏出鑰匙,開啟大門上掛著的大鎖。
咯嗒。
田慧在楊立冬的示意下,推門進去。
“哇——”
“口水流下來了——”楊立冬好心地伸手給田慧擦擦口水,一巴掌被田慧拍飛。
豆腐被拍飛了。
“難不成還真有神仙那吶。”
田慧這幾日沒少嘮叨,她要開一家高檔酒樓,鎮上最好的一品居。一層也是散散地擺放著四方桌。
“這桌子怎是兩張桌子拼著的?我說的長條形的桌子可不是這樣子的哦——”田慧就是再迷糊,也知道這大抵應該在就是眼前人給張羅的,難怪,這幾日早出晚歸。
“哪有這許多時間,這都是木匠那兒做好的,我都給弄過來了,還是託了方老爺,總算是湊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