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麗對小歐是沒表現出多喜歡,但是也沒看出來她有多討厭。
“可憐了我兒子,被他們一家欺負,洺洵也不回來,連個為我們母子撐腰的人都沒有。”
徐清麗心裡犯嘀咕,洺洵怎麼一直在雲南那邊沒動靜,已經好幾天沒打電話過來。
他玩心重也可以理解,男人嗎,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孩子。
這一趟,出去太久了。
“別哭了,有我照顧和和,誰能欺負他,也許今天真就是誤會,林煙再有膽子,也不會那麼對和和。”
她是村子裡出來的,人情世故不懂,再傻也不會為難個小孩子,這是在打她的臉。
顧明月往徐清麗身邊湊了湊,壓低聲音說:“還是林婉芝好,她那麼喜歡和和,溫柔又嫻熟,比那些貧苦出身不懂是非的人好太多。”
徐清麗陰鬱道:“我也知道,有什麼辦法啦,沉淵自己選的,他這件事不聽我的。”
正說起陸沉淵,他已經從外面回來了,身上沾染著深夜下霜的寒氣。
秋天短暫,轉眼快入冬的季節,海市已經開始大規模冷空氣降溫。
“你老婆,今天給你惹事了。”上來徐清麗就開門見山。
陸沉淵問她:“怎麼了?林煙出什麼事了。”
徐清麗把今晚發生的事,一股腦的全說給陸沉淵聽。
想讓他評評理,讓他看清,他找的老婆有多惡劣。
陸沉淵想,還是晚了一步,想告訴林煙的,不要把事情鬧的太大。
母親提起的時候,字裡行間,都是出離的憤怒。
顧明月在邊上假惺惺的安慰,“媽,可能是誤會,可能嫂子初來乍到,不習慣。”
徐清麗冷了顧明月一眼,她這時候倒是要做好人。
徐清麗惱火道:“為了一條狗,林煙對和和竟然動手,還說要把他趕走,什麼意思,對小孩子能說出這種話。”
陸沉淵聽了直皺眉,猜林煙八九不離十,是幫小歐去把狗給要回來了。
一條狗,能引發這麼多事端。
陸沉淵偏袒道:“她怎麼會對小孩子動手,肯定和和亂說的,他撒謊不是一天兩天了,您信他的幹嘛。”
“陸沉淵……”徐清麗怒不可遏的叫著全名,當大伯的這麼說自己的侄子,還有一點親情可言嗎。
陸沉淵倦怠道:“您消消氣,我等下問問她,子虛烏有的事兒,您就別信和和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