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江言思索片刻搖頭道。
以他如今的眼界，普通的寶物都已看不上了。
至於科技資料，說實話，有第三任帝君留影在，整個現實世界加起來估計都比不上萬一。
“第二件事...小友，我想問你一件事。”
洛皇臉色嚴肅起來：“你們透過深淵第九十層後，究竟發生了什麼。”
“深淵暴動，諸界攜上百座含遠古真神氣息的神塔與之交戰。”江言沉吟片刻後說道。
“上百座神塔...難怪，看來諸界已經和遠古真神達成某種協議了。”洛皇神色一變。
“什麼意思？”
“小友可知諸界、紀元意志、遠古諸神與深淵間的關係？”
江言搖頭。
他現在實力穩居諸界領主中前三，但畢竟底蘊太淺，許多隱秘並不瞭解。
“諸界是歷代被深淵所毀滅的紀元意志結合體，所以它一直想同化融合這一紀元的力量。現實世界科技武器逐漸無效化，就是被同化的影響之一。”
洛皇開口解釋道：
“而遠古諸神，則想要從紀元意志中分走法則的權柄。”
“分走法則權柄？”江言有些疑惑道。
“沒錯，過去世界都已破碎，所以他們掌控的法則之力也降到了最低。想要完全恢復，就唯有取得如今紀元的法則權柄。而由於他們掌握著神位，紀元意志也難以阻止他們竊取力量，所以只能儘可能壓制他們出現。”
“原來是這樣...”
江言恍然大悟。
難怪紀元意志的態度一直很奇怪。明明都要對抗深淵，卻一直壓制著遠古諸神的出現。
合著都對它不懷好意。
諸界想同化它。
遠古諸神想分走它的力量。
深淵不用說，只想毀滅一切。
這簡直是唐僧肉啊，誰都想咬上一口。
不過...
“洛皇，我一直很好奇，為什麼擁有神位，就能從紀元意志那分走法則權柄，他不能阻攔嗎？”
江言忍不住追問道，他雖然掌控神位，但對其中緣由卻並不完全瞭解。
洛皇猶豫著看了一眼幾位族老，見他們點頭，才開口道：“舉個通俗的例子。把紀元意志比作一位老父親，各個法則就是它的女兒。而神位某種意義上就像那個黃毛。”
“亙古以來各個紀元雖然一直毀滅新生，但總體的法則構成其實是相似的。比如火系神位，它就像是迎合著亙古以來所有火系法則喜好特質的集合體。”
“想想看，一個身上每一粒細胞都吸引你的存在，能忍住不靠近嗎。”
聽著這番話，江言忽然想到了新生大陸上盛行的“模仿”。
難怪他們即使沒有竊取到神位，修煉進度也會比普通人快很多。
照著標準答案抄，自然會更容易引起法則的親近。
“當然，神位涉及的東西還很多，這只是其中一小部分粗俗的理解，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洛皇搖頭道：“從你剛剛描述的深淵、諸界變動和紀元意志給我的反饋來看，我們不得不做出抉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