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繼續動手。不知道名字的女人驚恐的睜大雙眼、縮小的瞳孔昭示她的恐懼,面容變得蒼白而又無比扭曲。
沾著血液的手術刀在輕柔的擦拭後再次露出它的鋒芒,這次博萊詩從腹部的開口開始、一樣擴大切口到喉管,再從鎖骨兩邊一割,女人全身的傷口都在噴湧著血液、被切斷的韌帶縮在肌肉裡。純氧被換成了麻醉氣體,女人很快閉上了眼睛,然而心臟仍在跳動。
“非常刺激,對吧!”
面對這種事無法流出眼淚,心裡只有對這人感到憎恨……這人,只是因為交易不成功、被識穿了詭計才這樣惱羞成怒嗎?也沒必要去虐待一個毫無關係的人吧!
人渣……
“要不要繼續好呢?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握住她的心臟了。”
手指劃過那一根根與肌肉、神經、血管相連的肋骨,毫不掩飾的覬覦的目光投注在那藏於胸腔之下的心臟。博萊詩俯□來吮吸了一下已經不成樣的乳。房,就像每一個懷抱著雛鳥情結的男性一樣。
真的好惡心……受不了,他身邊的那些保鏢都是瞎子嗎看到這種事不會想吐嗎!
“……我、我告訴你……”
“忍下來了嗎?做的真好呢。”
這混賬一直都知道我在忍耐,存心戲弄我,可惡。
“你把我……抓來,也是沒用的。”
“那又怎樣?能好好折磨一下羞辱我的彭格列十世的愛人也很不錯。”
“愛人?我只不過是他的朋友而已……你太自作聰明瞭吧。”
“哦那又怎樣,能陪他出席舞會就證明你是有一定的分量,我何樂而不為?”
博萊詩並沒有直接敲碎肋骨再去把心臟取出,而是選擇繞道的方式、從肋骨之下的軟組織入手。不斷把那些擋住的血肉給徒手挖出,當摸到心臟的那一刻、他臉上迸發出我從未見過的瘋狂的喜悅,齜牙咧嘴的笑容與不斷顫抖的身體。激增的腎上腺激素讓他完全忽略了面前這個還沒完全死去的人,直接從工具箱裡找來的錘子一個一個的把肋骨敲斷。尚且緩慢跳動的心臟暴露在空氣之下。
已經沒辦法繼續忍耐了,我趴一邊乾嘔起來。
他直接把動靜脈給切斷、那一瞬間動脈噴出的血液把機頂也給染紅,抬頭往上看才知道這個機艙內到處都是暗紅色的血跡。對著滿室的血腥味甚不在意、滿身的鮮血似乎讓他更為愜意。
大腦已經承受不了下面的刺激了,閉上眼睛靠在一邊不讓自己去看去想。
※
一覺醒來,哇噢又被人銬住腳了。
總覺得自己好像已經開始習慣這種禁錮方式,唔這可不太好啊……還能感覺到身體在微微顫抖著,在昏睡之前的那些畫面仍然在腦海中回放,噴湧而出無可遏制的血液、在手掌中跳動的心臟,或許還是溫熱的吧……
根本就沒想到過自己會遇到這種事,就這麼突如其來了、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這次回去後想不找心理醫生都不行。
呵,大概會被懷疑參與了謀殺案吧。
話說我現在是來了休斯頓,看了看周圍已經不是在飛機上而已被安置在一個酒店裡。目前被人銬手銬腳扔在一張床上。不停的挪動挪動挪動挪動、好不容易才讓自己坐起來。頭髮已經一團亂了,還一天沒洗澡。等被放了我一定要好好洗個澡才行。
牆上有個時鐘,外面有光線透入,應該是下午三點多。
我昨天是在下午兩點左右被抓走,臨近晚上才搭乘飛機被轉移。這麼一來我應該是睡了一個晚上、早上被嚴重的精神刺激後昏了一會兒現在又醒過來。失蹤了二十五個小時,阿綱他們知道我被綁架後一定有所行動,說不定會讓小正查最近的出入州境記錄。
這樣的話必須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