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遊戲公司就不說了,雖然給了股份,但是因為公司現在屬於籌備期,今年又不可能給他們分紅。不再發點獎金,人不都跑了。至於遊戲公司的利潤,從前段時間那麼多狼聞著味過來。
你覺得會少嗎?”
“是啊,誰能想到呢,短短時間內,你的身家已經過億了”文茜看著張宇,那眼神有些莫名。
“咳咳,那個,什麼身家過億的話可不能亂說。小心哪天我被人給綁了怎麼辦?”
“也是,你該配個保鏢了?我找我叔叔說一聲,給你找個保鏢吧”文茜突然看著張宇,就很認真的說。
張宇一聽這個就有些無語了:“快別介,現在不需要,以後再說吧。好了,你也別勸我了,問你點事唄”
文茜想繼續勸說,被張宇攔下,又聽到問自己問題。
就說:“什麼事?”
“按理說,你們這類家庭出身的不可能會讓你學習舞蹈的,就如你彈鋼琴那是正常的,吉他估計你也是玩票的。可舞蹈你不是。”張宇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文茜挽了一下頭髮笑著說:“其實我小時候身體不太好,然後家裡也讓我去練習一些武術,可惜我練了幾天沒堅持下來。後面看到電視裡的舞蹈,我就說我要學這個。
最終我媽媽同意了,但我爺爺她們不樂意,不過當我練了幾年後身體逐漸好了,我爺爺他們也不再反對。
但是卻要求我不許上臺去跳。你大概也知道什麼原因吧。”文茜很平靜的在敘述。
“那你軍訓時候?”這才是張宇最想問的。
大家族的女兒喜歡什麼可以去練,可以去玩。但是卻不會表演,這是千年來根深蒂固的思想。怎麼會允許自己的千金去上臺表演呢……
“呵,那會某人眼光多高啊,我在某人眼裡就是空氣,於是那天晚上我就上去了,可惜的是某人依舊沒把我放在眼裡。本來我還很失落呢。
但是我不甘心,怎麼辦呢,於是我準備了很久,在今天弄了三個節目。
沒成想某人的眼睛一直都沒移開過,早知道我就不弄這麼多了。把我累夠嗆。
你說對不對啊?你說那個某人是不是挺不識好歹的?”文茜說完就靠了過來,盯著張宇問。
至於嘴裡說的某人,都心知肚明。
當依舊身穿白裙的精緻女孩靠過來的時候。某人的心臟確實是有些沒出息的跳動加快。
菸頭掐滅,然後張宇就義正言辭的說:“就是,你說的對,那個某人真不是個東西,什麼玩意,敢把我們文大班長當空氣,你告訴我,他是誰,我給你呼他去。真的是,什麼玩意。”
文茜看著某個義正言辭,那麼激動不要臉的傢伙。氣就不打一處來,她手指著某人,氣的說不出話了都。
“怎麼了,別生氣,你放心,我再見了他我給你呼他,氣大傷身嘛!”不要臉的某個人依舊繼續說著。
於是乎,文大班長也不忍了,直接抱著某人的腦袋,在他的臉蛋上大大的咬了一口。
當文茜回到位子上的時候,一下子沒忍住給笑了,因為某人的臉蛋上那個齊整的牙印是那麼的明顯。
臉蛋紅紅的女孩站起來就去幫忙了。
捂著有些疼的臉蛋,某人有些悲傷:“怎麼這麼喜歡咬臉呢?其實可以咬嘴唇的,哎”
臉蛋紅紅的文茜跑去幫楚月去了。然後楚月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的文茜心裡發慌,文茜卻是走到她跟前,輕輕的搖著她的胳膊。
“好了,遲早的事兒”楚月很大度。
文茜卻不好意思了,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楚月卻不再多說了。
此時張宇卻坐在了酒店的大廳裡,拿出身上另外一隻小手機,撥通了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