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與秦淮如二人都像被抓現行一般,臉上無比尷尬。
“老易啊,如果是這樣那就太過分了,柱子是真把你當成乾爹的,你卻把他當取款機!”劉海中笑道。
這時,閆埠貴也站出來:“這種做法實在有些過分,但是我覺得如果傻柱真願意接受這樣的安排也很正常,畢竟他一直想娶秦淮如,作為一個死心塌地的人,放棄財產也在所不惜啊。”
“還真是這樣,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秦淮如和易中海,歸根結底還是傻柱太痴迷秦懷茹了。但你說能怪誰呢?只能怪咱們院子裡的秦淮茹實在是太性感迷人了!哈哈哈!”
眾人聽到這裡都鬨堂大笑。
何雨水見此情景感到極度沮喪,她根本沒想到大家會以這種方式看待此事。
“大家都給我安靜!”何大清怒吼道。“易中海,我現在直接告訴你,傻柱到底是我的兒子,而且這些房子是我的財產,你不要再打這些房子的主意了!”
“對了,秦淮茹是誰?給我站出來!”
此刻秦淮茹站在人群中瑟瑟發抖,但她想了想還是站了出來。畢竟院子裡的所有人都認識她,主動承認才是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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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秦淮茹低著頭說道。
“抬起頭來,讓我看看你是怎樣一個人,竟然把我兒子迷得暈頭轉向!”秦淮茹帶著淚眼抬起了頭,何大清見狀心生幾分憐惜。
事實上,何家人有一個特點,就是每個男人都鍾情於寡婦。就像當年何大清傾慕白寡婦一樣,現在的傻柱也同樣愛慕著秦寡婦。
見到秦淮茹的模樣後,何大清不由得感嘆,“確實長得十分迷人,並且她渾身散發著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氣息!即使是我也覺得有點迷醉。”
但他還是努力維持理智:“就是你這個女人,在 我的兒子吧!”
“何大清,你這話什麼意思!我要告訴你,我從未有意勾引過你的兒子,是你的兒子整天主動貼上來,黏在我身邊如同一塊牛皮糖,我能有什麼辦法呢?”秦淮如撇撇嘴,一臉的不服氣。
“如果你不是主動招惹他,我兒子怎麼會看上你?一個寡婦如果不能自律,時刻想著別人的男人,你自己還好意思指責人嗎?”對於何大清來說他了解寡婦們的心態,接觸了不少她們,他知道很難有誰能一直保有純潔之心。畢竟外部的壓力和各種 太多,很多時候人們很難做出正確選擇,而且對於寡婦這種處境而言更容易成為被欺負物件。
“胡說八道!”秦淮茹憤怒地說:“你的意思是不是說當年你和白寡婦在一起,是她故意暴露身體,扭捏作態引你上鉤嗎?”
“如果你點頭稱是,那麼我就沒什麼可說的。” 何大清對此語塞,
“父親大人,別和她說那麼多,當務之急是我們應該先去醫院看一看傻柱的想法,如果他真打算把房子給那些人,那也沒辦法。”
“這怎麼可能,這房子現在還掛在我的名下,怎麼會變成別人的?”何大清揮了揮手,隨後環視四周。
放下東西后,何大清和何雨水騎著腳踏車迅速趕到了醫院。
在醫院裡一打聽,得知有個人的命根子被踩斷,很多人都指向了西邊的一間病房。
於是,何大清和何雨水來到病房外,透過門縫一看,傻柱正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
兩人輕手輕腳地推門進入。何雨水想要叫醒傻柱,卻被何大清制止了:“看他累成這樣,還是讓他多休息會兒吧。”
何雨水點頭同意,於是兩人靜靜地守在一旁。大約五分鐘後,傻柱從睡夢中醒來。
他原本想起身喝水,卻忽然看見兩個熟悉的面孔。
“哥,你醒了!”何雨水走過去扶起了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