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棠衣拉著林月容的手寬慰道:“皎皎這孩子是我和清哥的福星,我看著就喜歡!”
“今日要不是她,我差點就辜負了清哥對我的一片心意。”
林正清眼眶有些熱,也跟著道:“是啊!多虧了皎皎,不然我恐怕就要稀裡糊塗的為別人養孩子了!”
“她可是我們夫妻兩人的大功臣!”
林月容看著兄嫂和好如初,心裡也十分的歡喜。
她笑著拍了拍鄭棠衣的手背,揶揄道:“恭喜嫂子解開了一樁心事,原來你並非不能生養。”
“看來只要大哥努努力,你們很快就會有自己的孩子了!”
鄭棠衣有些嬌羞的偷偷看了林正清一眼,心裡也是熱的,但還是有些擔憂:“可我喝了這麼多年避子茶,也不知道有沒有傷著身子……”
林月容道:“你放心吧,皎皎都說你三年抱兩沒問題!我等著聽你的好訊息!”
“不過,以後你的飲食方面還是要注意一些……”
她說著,暗暗給林正清遞了個眼神。
兄妹兩個心意相通,林正清立馬就明白了林月容的意思。
“以後棠衣的飲食我讓專人負責,不會再讓母親經手。”
之前是覺得都是一家人,骨肉至親,所以沒有防範。
現在既然知道了林老夫人的手段,他自然不能再由著她胡來。
林月容想了想,斟酌著開口:“大哥,那孃親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她口中的“孃親”自然是他們兄妹兩個的生母,薛氏。
薛氏當年生下林月容沒多久就病逝了。
那時,他們一個是嗷嗷待哺的嬰兒,一個也才四歲,剛剛進學堂啟蒙的年紀。
對於薛氏的死,林正清並沒什麼印象,只是知道母親身體一向不好。
生了妹妹之後就臥病不起,沒多久便撒手人寰了。
後來父親就娶了李氏做填房,照顧他們兄妹兩個。
再後來,李氏有了身孕,給他們生下了同父異母的弟弟。
父親一時高興,就把李氏扶為了繼室,成了林家的主母。
這些年,李氏在父親的威嚴下,倒是沒敢苛待他們兄妹倆,所以在明面上,兄妹兩人也會客氣的敬她一聲母親。
可若當年生母的死真的和李氏有關,那他們這麼多年,豈不是一直認賊作母?
想到這裡,林正清自責又心痛。
他微微紅了眼,安撫妹妹道:“這件事太過久遠,追查起來不易,你且放心,我會找信得過的人暗中調查。”
“若真是如此,我定會給我們孃親討回個公道!”
看到大哥這麼有成算,林月容也放心了。
兄妹兩人寒暄了幾句,見天色不早,林月容便匆匆拜別。
臨走之前,林正清還讓人到庫房取了兩箱上好的古玩字畫給雲皎皎送去。
說是給她日後嫁人的添妝,其實是謝她今日為林府化解了一場危機。
雲皎皎沒有疑心,接了好東西樂顛顛的就回府去了。
到了長慶侯府,她深諳財不外露的道理,只叫了春杏一個人把東西搬到她的院子裡。
春杏心裡那叫一個苦啊!
明明是小姐的貼身丫鬟,卻被當成小廝使喚,什麼粗活累活都得幹。
搬到第二箱的時候,她一不小心腳一滑,箱子裡的字畫掉出幾件。
春杏手忙腳亂,趕緊去撿。
就在這時,雲青瑤搶在她前面,撿起了地上的畫卷。
“這是什麼?”她一邊問,一邊直接上手把畫卷拆開。
春杏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大小姐,這是二小姐的東西,您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