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竟跟這名男子出奇的相似。
又過了三四個小時之後,女主人抱著孩子推開了門,手裡還提著行李,眼鏡下的雙眸比平時更加陰鬱。見門口被車堵死,扔了車鑰匙,往門口走。幾個男人上去搶行李的搶行李,奪孩子的奪孩子,一堆人亂作一團。一個女人終是敵不過幾個大男人,沒多久熱鬧的前院只剩下雨水跌落的聲音。不久之後,這座別墅又開始裝修,添置傢俱。
至此,幾名陌生的男人成了這家的常駐人口,隔三差五的就能見他們來來回回進出於小區的身影。而主婦們的好奇心又被挑起,猜測著,這家的幾個孩子到底是哪一個男人的,又或說,他們的父親是其中的哪幾個,人們的眼光紛紛望向別墅二樓一間常時間不見光房屋,秘密也許在那裡可以找到……
不見光的房間是一間約有五十幾平米的臥室,一張極近奢華的歐式宮廷式大床被放置在房間的中央。床的四周掛著淺米色的帷幔,一陣適度的暖風吹過掀起了薄薄的輕紗,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床上睡了名女子。她幾乎趴伏著,面容被長長的黑髮所掩埋,看不清楚,輕薄的被子只掩住了她的腰以下的身軀,大片留有青紅色吻痕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一直延伸至被遮蓋住的地方。
“現在插播大風預警新聞,本市今日受到強颱風影響,取消所有航班、鐵路和船隻的執行……。” 掛在牆壁上的平板電視不停的閃動著畫面,滾動著當日的早間新聞。
一隻埋在枕頭下的細瘦手臂,似乎被播放的新聞所觸動,動了兩下後,迴歸靜止。十幾秒鐘過後,纖細的手被抽出,拍在了枕頭上。
“嗯~~”床上的女人呻吟了一聲,可以聽得出,人還處在迷濛中。幾分鐘之後,她耳邊傳來的中文讓她不禁猛的睜開雙眸,也幾乎是同時坐了起來,掀開被子,雙手按壓在自己的腹部,她低頭看去,一道留在身體上的深色刀疤像是印證了她曾經生育的事實。她只記得最後閉上眼時,自己攥著少年被汗水浸溼的手,躺在產床上,為什麼睜開眼後一切全變了。滿身的紅痕,痠痛的□,無力痠麻的雙腿,滿床的淫靡,就算沒有經驗的少女也會明白是怎麼回事。
她拉開帷幔,下了床,打量了一下房間,陌生的讓她不禁皺起眉頭,她在床前的長凳上尋了件睡衣,遮住光裸的身子,不小心觸到了電視的遙控器,畫面一轉,竟然還是在播放著中文,她快速的拿起,驚訝的換著頻道,紅潤的雙唇不住的顫抖,“這怎麼可能……”幾乎在同時,她甩下手中的遙控器,跑到梳妝檯前,難以置信的摸著自己的臉,“回來了……回來了……”她閉上眼,告誡自己冷靜。幾分鐘後,她拉開了臥室的房門。
這裡遠比她任何一個家都要大,總共三層樓,房間也很多,可裝修是她很不喜歡的風格,處處透出豪華的氣息,她是喜歡宮廷式的傢俱但不代表她不喜歡簡約。
“汪汪!”樓下傳來了一陣狗吠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低頭去看,一隻愛斯基摩犬和一隻聖伯納犬相繼跑過客廳鑽入一個視覺死角,她這時才仔細打量起客廳,跟家裡的佈局差不多,只不過地方更大,鋼琴換了個位置。她皺起眉,準備下樓找人問個明白,卻在聽見樓下傳來的對話後硬生生的停下腳步。
“你就不能做點別的?”
“想吃其他的自己做。”
“手塚?”她呢喃著這個名字,震驚的朝樓探去,大腦幾乎停止了運轉。
“流,小心。”身後突如其來的擁抱讓她僵挺的站在原地,還來不及掙扎,她的頸間落下了溫熱的吻,稍稍一偏頭,她的瞳孔微縮,蓮的容顏映入了她的眸子,她急忙推開他,幾乎不願相信自己看到的,不過是幾個月時間沒見,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痕跡不說,眼眸裡的滄桑更甚從前,他不再是那個二十幾歲意氣風發冷酷的青年,而是三十多歲內斂的中年